第476章 万物虚妄[第3页/共3页]

“行吧。”冷萤耸了耸肩：“不过，我不晓得他叫甚么名字，还是管他叫小秃吧。”

而因小秃父亲的声明远播，越来越多的豪杰来投奔，他们的权势也越来越强大，最后干脆造了反，自封名号为叛逆兵，引来了朝廷的正视。

程相儒怔了一秒，仓猝拉着冷萤打断道：“别闹！端庄点！”

在一个明月高挂的夜晚，他坐在败落的庙里，透过已经破洞不堪的庙顶，看着天涯高悬的弦月，对蚊虫的叮咬毫无反应，他俄然顿悟了。

冷萤也跟着站了起来：“好！”

小秃满心雄图壮志，带着小火伴们想去投奔。

程相儒扭过甚，看着那被一圈圈笔墨环绕的枯骨，轻感喟道：“他倒也不是像他写的那样，甚么都不在乎，起码金剑守住了，传承也刻录下来了。”

盗窟里太多人赋性就不肯当匪贼，面对朝廷的诏安令，断念塌地想归顺。而小秃父亲却早已看破朝廷的险恶用心，不肯归顺。

程相儒有些哭笑不得：“不至于，不至于。你就普通讲吧，要不然我这听着怪别扭的。”

冷萤挑眉笑了笑，立即神采又变回当真：“小秃出世在……”

人，生而磨难，苦于身，而难于心。

冷萤耸肩摊手：“你说，这么一个把甚么都当作虚妄的人，还会在乎甚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