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3章 为子解惑[第3页/共3页]

龙苗苗笑着摇了点头，从衣兜里取出一根手指粗、手掌长的小笛子。

想到这里，程相儒俄然记起一件事，一件他未曾提过，但却一向记在心中的猜疑。

龙苗苗想了想，抬高声音道：“每时每刻都听到有个声音，在我的耳边喊我名字；每晚我闭上眼睡觉，都会在梦中梦见一个满脸触须、满头眼睛的庞大怪物，人不人、鬼不鬼，可骇又丑恶。阿谁怪物说着没法了解的奇特说话，每天都仿佛在梦中向我寻求交换，每次都将我从梦中吓醒。”

他感觉，“命”这个字，“人”在上，“叩”鄙人，中间一道沟，不认命地向上争，才不愧为人。

本来程相儒听到前半句话，缓缓低下了头，还挺失落。

“那你和沫沫就永久不再见面了吗？”程相儒急得直抓头皮。

她轻缓吹响笛子，笛声锋利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