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来信[第1页/共3页]
“你爸改名字了?”铁头嘴持续贱着。
可铁头摇了点头,只是搏命地嗅着甚么,是冲着我洗刷掉的那些黏稠污渍的方向去的。
见到这个东西,我有点说不出话来,衔回烟头,猛地吸了一口,砸吧砸吧嘴,我也瞧不出个以是然来,便问那狗头智囊,“这是甚么东西?”
接了点水,倒下洗净后,长条的另一端也闪现出来,那是阿谁长条的材质黄灿灿,像是有点儿重量,大抵是黄铜之类的玩意儿吧。
“不要用已知去解释未知,你的常理是建立在甚么思惟层面上的?”铁头反问我,而不等我答复他又持续说道:“那我现在往你的店铺门口撒一点鱼鳞,你明天会不会又感觉是那条龙种来了?”
没空理睬他,我开端拆阿谁白纸包着的纸团,火急地想要晓得那边面到底是甚么。
不过怕伤及里头的“宝贝”,我拆得还是比较谨慎。
“滚蛋。”我掐灭烟头,丢到渣滓篓里,眼神指了指吧台上的那封信,“我老爸寄来的。”
这……仿佛还真是父亲的字,并且……伸手摸了摸那笔迹,感受纸张的褶皱程度。
“死远点。”我被他气笑了,独自说道:“六合银行吗?那可都是我烧给他白叟家的。”
来人是我从初中的死党,叫查寒,外号铁头,人如其名,一是打斗最后干人先用头,再者从小到多数不是省油的灯,甚么坟地里撒尿,墓碑上跳舞,如何作死如何来,就是事不嫌多,胆小头铁。
正说着,纸条被翻开了,上面写着一行字:
我靠,纸条还挺新的。
“……”
或许是被我的言语给吓到了,他半天没吐出一个字来,好久后才问,“认的还是亲生的?”
可透明胶带非常难撕,没有剪子和小刀的环境下,费了吃奶的力量才撕出一个口儿。
“我搓,这太臭了啊!”我伸着头往内里凑着看,这一下倒好被熏个正着。
我吧唧吧唧地嘬了一口,好半天赋缓过劲来,伸手用力夹了两下,没动,挺沉的。
我大为不解,“甚么意义?”
拆开以后,里放着一张小纸条和一团白纸包着的东西,和我料想的一样,信纸被折了一道,内里大抵率就是“父亲的来信”,白纸包着的东西被封得很好,里三层外三层的还裹了一圈透明胶带。
【彭蠡觅仙宫,生脉隐无踪。月满亏渐里,煞东己未冲。】
不过他的确有气力,家里搞打赌机起业的,就他娘的有钱,那当然能使磨推鬼了。
同时一股狠恶的味道从里头窜了出来。
便持续去拆,钳出来两个手指,探了探,硬邦邦的并且酷寒如冰,看起来是甚么铁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