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没有死人的丧事[第2页/共3页]
我爸不紧不慢的道:“明天这场丧事不是做给人看的,是做给蛇看的。”
“你、你……”二伯母指着我的鼻子,就要骂人。
我爸啥也没做,就带着我在二伯家吃了一天席。入夜后,二伯母却恭恭敬敬地递过来的一个厚厚的红包,语气中乃至带着点阿谀和吹嘘:“顾家最有出息的公然是你。我之前就很看好你的。”
我往外看,黑衣人已经不见了,他该不会是去找我妈了吧?
我只要想想,吃席的时候有一条大蛇在中间盯着,就浑身不舒畅。恰好我爸还是一副世外高人,超凡脱俗的模样。
我也感觉奇特,我摸索着开口道:“难不成是因为他们已经成精了,以是才没有浅显蛇的腥味。”
我爸推了推我:“去磕三个头,拜一拜。”
我点了点头道:“伯母,你说的有事理!我受教了!为了照顾我爸的后半生,我决定好好读书,今后找个上门半子,多生几个娃,都让他来带,我俩一起光宗耀祖!”
二伯命大,没死,挺过来了。他怕这蛇再来抨击,就找了我爸,但愿我爸把这条大蛇也抓了泡酒。
我磕完后,就轮到了别人。
他穿戴一身黑衣,歪着脑袋对我和睦一笑。
他们连惊奇都没有,对着冰柜就开端叩首。
二伯家最是重男轻女。我妈生我的时候伤了身子,不能再生,我爸都不在乎,反而是二伯一家不竭撺掇着我爸和我妈仳离,再找一个女人生儿子。
二伯二伯母闻言,硬赖在我家不肯走,还说,如果他被蛇咬死了,就是我爸害死的。
谢航?是阿谁穿黑衣的男人?
我定睛一看,通过不法则的波浪形匍匐陈迹和残留黏液很快得出结论。
我不由皱起眉头,难不成是我蛇毒未消,又看到了幻觉?冰棺内里实在有尸身?
做天师能够吃席不给钱?
乡村做酒菜常常会搞个大棚,在内里摆几张桌子。我爸打动手电筒,带我到了大棚内里,他绕了一圈后,指着一块道:“你看看这是甚么植物留下的陈迹。”
我低头悄悄嗅了嗅,几次肯定后,才开口道:“就是浅显的蛇腥味。”
我二伯是做蛇酒买卖的,抓蛇的时候,把这条将近成精的大蛇的老婆给抓了。大蛇找过来,咬了二伯。
被我爸回绝后,二伯就说,我爸今后会连个送终的人都没有。没想到,我倒先为二伯送了终。
我没去答复。
我白眼一翻,唇角一勾:“哟,二伯母本来是个男的啊,我咋看不出啊?你胸肌熬炼得真发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