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黑匣子[第2页/共5页]

只见老掌柜一拍大腿，从竹椅上站起家来，赞道：“言之有理，这几十年来，都未曾听过有人说得恁般敞亮，幺妹儿，快把高朋们往里屋请。”

但是束缚后这些技术和山经都垂垂失传了，在暗器上已经有几十年没开过张发过市，至今仍把木匣子挂在门前，美满是出于“见鞍思马、睹物思人”的怀旧之举，想不到竟然还能有客人识得“蜂”字招牌，幸亏当年的家伙式都还留着。

老掌柜闻言猛地展开眼睛，上高低下打量了一番shirley杨，仿佛不信赖这番话能从她口中说出来，还觉得听错了，当下动起“山经”来问道：“一面镜子两山照，照出金风吹满面；不知哪路过蜂山，识得金银蜂字牌？”

老掌柜不动声色地说：“行货件件都摆在柜上了，客人想要甚么固然问幺妹儿去买。”

“金钢伞”是摸金校尉的护身东西，当年无苦寺“了尘长老”曾经传下一柄，又由shirley杨从美国带返来，不过被我们去云南盗发“献王墓”的时候，将它失落了，此伞的质料和制作工艺都是奥妙，失传已久，想再找人打造一柄都不成能，想不到李掌柜竟然造过这么一件，我有个动机在脑中一闪：“难不成老掌柜也做过摸金校尉？”

秃脑袋老板一边在灶上忙活着，一边昂首看了一眼我说的那间铺子，答道：“阿谁是个别的，老掌柜叫做李树国，是保定府的外来户，打滥仗的老巴子，只晓得冲壳子，底子不懂做买卖，没得啥子端庄货品，你想买啥子东西，不如沿街走下去，有国营商店噻。”

铺中有一老一少两人，老的七八十岁，头发胡子都斑白了，手里握着俩铁球，躺在竹椅上昏昏沉沉地半睡半醒，想来此人就是姓李的老掌柜；另有一个二十出头的年青女人，长得眉清目秀非常水灵，扎了两条辫子垂在胸前，从上到下透着洁净利落，一看就是本地的川妹子，不象与那老掌柜有甚么血缘干系，能够是店里的售货员，她见我们进了店，立即忙着号召，问我想买甚么东西？

我们随老掌柜和幺妹儿进了里屋，他这铺子前面是二层木楼，都是平常起居糊口的处所，但没把我们领到客堂，而是将我们带到了地下室。

瘦子奇道：“是棺材铺啊，老胡你要给谁买棺材？”

shirley杨和老掌柜的一番对答，我还能听懂个大抵的意义，瘦子和孙九爷则是如坠五里雾中，底子不知是何所云，瘦子是左耳听了右耳冒，对此倒也不走脑筋，只要孙传授听呆了，怔在当场，等我们都进里屋了，才听他在后边自言自语道：“都是磨菇溜哪路的黑话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