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三四章 誓言[第2页/共3页]

“不是已经筹算分开这里了吗？这又是何必？”

“水奴，已经够了。”谢氏看着她的行动，摇了点头，嗓音沙哑的道，“你看开些吧，我这个做母亲的都已经接管这个究竟了，你又何必如此？”

“大娘。”水奴说道。“五郎君他真的还没走的，请你信赖婢子。”

“大娘，你信赖婢子吧，五郎君真的还没分开的。”水奴动了动殷和缓本身绑在一起的手，拿道她面前，留着眼泪道，“你看，五郎君他的手指还是这么柔嫩，另有另有……”她悄悄把头放在殷暖心口，抽泣着笑道，“大娘你看，五郎他的心口还是热的，他真的还在的，你信赖婢子啊！”

阿元抬着净水等物上前，帮水奴把脸上的血迹擦洁净以后，又把她额头上的伤口措置好。伤口并不深，只破了一道小口儿，倒是那占了半边额头的淤青看着有些吓人。

水奴只是点头。她知伸谢氏现在的哀痛比之她来讲只会多不会少，但是屋里的家僮太多，俄然全数喊出去也会让人生疑，以是她不能对她解释得太明白。

毕竟还是感念水奴对殷暖交谊，以是她也不肯意用过分冷硬的手腕逼迫于她。

赵氏内心一冷，瞥了描述凄惨痛惨的谢氏一眼，直接转成分开。

起死复生的事过分玄乎，若非水奴信赖王韵书或者说对殷暖的生命过分固执，只怕王韵书就算是说给其别人听别人也不会信赖。

.“如此还不轻易？”殷萝道，“一起打死不就好了？”

“你？”她一贯装出一副和顺贤淑的模样，何时如此凌厉过？更何况赵氏几时被人这般颐指气使？正要辩驳，殷颂转向她道：

殷颂停顿了半晌。终究还是转成分开。

不管如何说，这已经是谢氏最大的极限。水奴低下头，感激道：“婢子多谢大娘，谢过大娘开恩。”

水奴本就肥胖，这几日不眠不休下来，下巴更尖，脸颊更小，本就偏大的桃花眼此时更大，因为哭得太多的原因，本来潮湿昏黄的眸子竟显得有几分浮泛。

极其陡峭的语气，却说出以命作赌注的要求，或者说是存亡相随的誓词。

“大娘。”水暖又一次跪在曲足案上，求道，“就当是婢子求你，如果婢子扯谎，三日以后，定跟随五郎而去，鬼域路上有人照顾他，你也放心些不是吗？”

以后也不知伸谢氏和殷颂说了甚么，总之水奴临时没再被逼迫。

“郎主，你这是在做甚么？阿暖才刚走，你就要在他面前把他屋子里的人都赶尽扑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