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卓衍，你想死吗？[第2页/共3页]

她就站在原地看着轻尘鲜衣怒马，尽情张扬的扬尘而去，就如他当初来时的模样。

轻尘成果了缰绳，还是一言不发，柳若初只得摸了摸鼻子，先开口道：“一起顺风。”

两人相对无言也不晓得多久，才听轻尘淡淡的道：“走吧。”

或许吧，她想。

可不该该呀，他用了十年来调换的丹药，现在两样都齐备了，他要救的人也能救了，该是高兴才是。

柳若初的眉头跳了跳，亏她还觉得五年来已经摸透了轻尘的脾气，能从他的低眉垂首之间就看出他的表情，但现在他这模样，竟分不清楚该是欢畅还是活力？

院子里的琴声还若隐若现，柳若初捏着瓶子缓缓渡步到了侧间的另一座阁楼当中。

柳若月朔愣，轻尘已经打马而去，只留下了马蹄扬起的一阵灰尘将他的背影都恍惚了。

可却半点感受不到他的欢畅？

轻尘悄悄将瓷瓶接在了手里，也不检察，一贯面无神采的脸也仿佛微微松动了，好久……才喃喃的道：“终究找到了。”

说罢，本身便先走了出去。

柳若初手里把玩着那精美的瓷瓶，确认了内里的丹药后，笑容微微一敛，“去筹办三匹快马。”

“幸不辱命。”红冽从怀中取出了一个翠绿的瓷瓶，晶莹剔透，捧在手间也感觉流光溢彩。

“有句话好久之前就该说了。”轻尘的声音一点也不像要说甚么首要的事情普通，还是那样的安静，但是话里的意义却叫柳若初当真了起来。

阳光下那看了五年的俊颜还是一如既往的安静，没有一丝的颠簸，完美的桃花眼微微半眯着，阳光将他的睫毛剪影拉长，细精密密的印在脸上，叫人更加看不清楚他眼中活动的光芒。

“走吧，我已备了快马，马上送你出城。”柳若初的话叫轻尘一愣，只是她还是笑着，一身黑衣竟也感觉温和很多，“这亢龙丹找了五年……你要救的朋友怕也等不及了。”

柳若初排闼而入，黑纱下独一暴露的红唇已经带了笑意，手一扬，指尖的那一抹翠色就飞了出去，“本日琴声相迎，还好我备了厚礼。”

轻尘抬眼看了看远方，才淡淡的道：“我会返来的。”

城门外的护城河幽缓的流淌着，一条路弯曲折曲的延长到了远方，入眼是一片片绿油油的麦田，蓝天白云，气候恰好……

柳若初悄悄闭眼，只感觉额头青筋都跳了起来，咬牙切齿的道：“卓衍，你想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