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我的师弟不是人(2)[第4页/共5页]

大和尚叹口气：真懂了吗？真懂了的话你就不会说了。

很多人在群众路见过它，另有人在才村的海边见过它，都说它胖了。

另有人说在文海见到过它，它不急不慢地漫步着，在荒无火食的花海里闲庭信步。

乖，摸摸头。

有一天，我喝多了汾酒发神经，去找它谈天，坐在它中间逼逼叨叨了大半天，它乐呵呵地晃尾巴，还歪着头瞟我。

传闻它现在在大理。

我痛定思痛，第二天重新煮了一锅粥，因思惟压力太大，煮煳了。

我去找它谈天：宝，跑哪儿去了？没犯色戒吧？

我端着煮煳了的粥来到小屋门口，考虑了半天，重写偈子曰：

我下一回喝醉了酒后，回到师父的院子找昌宝，坐到它的身边逼逼逼……等着它来舔舔我的手。

生火烧水大锅盛，

好了故事讲完了，该干吗就干吗去吧。

昌宝厥后失落的时候越来越长，有人说在束河见过它，它站在溪水边的石头上一动不动，目视流水，入定普通。也有人说在金塔寺见到过它，香火环绕的大殿旁，它晒着太阳呼呼地睡大觉，从日出睡到日落。

我说：你别装傻，诚恳交代，说不清楚的话把你拴起来，不让你出门了。

我感受昌宝师弟也是如此心态。

返来后一看，肚子没瘪，毛色没发污，只是爪子脏得短长，看来是游方有志，蹑忘疲。

我好久没见过昌宝了。

大和尚恪守百丈清规，览经入田，自耕自食自给自足，农作和禅悟并行不悖。

师父领进门，修行在小我。

我闭着眼睛念：畴昔心不成得，现在心不成得，将来心不成得……别离心不成得。没有别离心并不是看统统都没有别离了，而是清楚地看到统统别离，但不会对本身形成影响。

好嘛！他倒是不起别离心。

最后一天施粥时，我跟大和尚说我模糊懂了，大和尚问我懂了甚么了。

是啊，操那么多心干吗？有缘则殊途同归，无缘则来世再聚吧。

如果它乐意，你能够喂喂它。

此举乃释门自古至今的传承：云门担米、玄沙砍柴、云严作鞋、临济栽松锄地、仰山牧牛开荒、黄檗开田择菜、沩山摘茶合酱……

…………

它歪着头看了我一会儿，打了个哈欠，埋头持续睡。

他笑，不解释，只一味让我去施粥，顺别写个偈子交功课。

我跑去就教大和尚别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