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3 满城流民[第3页/共3页]

这幅人间天国似的模样，叫民气里难受，可这不是一时美意就能处理题目的。除了在内心暗咒几声，买上几个包，方沐阳也无能有力。

上了大街，并没有甚么店放开门，都是流派紧闭。街上的行人也是一副谨慎翼翼，行色仓促的模样。倒是街边的屋檐下头，多了很多衣不蔽体的灾黎，一个个面黄肌瘦，就连2、三岁的孩子，也是有气有力地坐在街边，没有孩童应有的活泼。

只是她将近断炊的事情，聂知行也表示无可何如，传闻她要往城南船埠那边去，叮嘱了她两句。

走了没两步，忽听背面有人叫她：“小方姑爷！”

离了花圃巷，安娘还是哭个不断。方沐阳也懒得劝了，这女人就是个水人儿，劝也没用，过一会儿她哭够了天然也就不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