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落水[第1页/共3页]

王保振把孟德水放在船沿，喃喃地说道，“船长，你可别怪我啊，你这么半死不活，实在太痛苦了，我是来帮你的，至心帮你，帮你摆脱到极乐天下，那边没有痛苦，也没有剥削和压迫，如果你有来世的话，千万别在破渔船当船长了。”

船上少了一多数的人，渔船仿佛变轻了，在乌黑的夜色里，渔船向前疾走着。

“改天再吃。”许军乌青了脸，“你感觉这六小我还能活吗？”

王保振战战兢兢地走过来，“老迈，有事？”

“哎呦老弟，你很有野心啊。”许军拿酒瓶碰了一下我的酒瓶。

许军批示渔船朝救生艇撞，李强拿着钓鱿鱼的铁坠子跑过来，砸向救生艇。

“麻痹的，我要的就是百分之一百的死。”许军冲他吼道。

“两个都不错。”我喝了一口啤酒。

“抓紧脱手吧。”许军说，“弄死他后，我们喝酒。”

“好，我必然叫上你，对了，有粮也得帮我。”许军用刀敲着酒瓶。

许军翻开驾驶舱的窗户，探头朝内里看了看，然后缩转头，冲我说道，“有粮，你看看船长如何样了？”

“等会把船长宿舍给我打扫洁净了。”许军扯下领带，“把他的单人铺拿走，这个领带也给我扔了。”

在渔船的撞击下，救生艇很快就翻了，六人落水。

回舵楼上舷梯时，我脚步如灌铅普通沉重。

“还没死。”我说。

我俄然内心伤酸地，上船前一天的早晨在孟德水家吃火锅的景象闪现在我面前，我恍若看到他三岁的女儿喊着爸爸，他的娇妻一脸期盼着家人返来，孟德水就这么死了？

我喝着啤酒沉默无语，明天7条性命又没了，但愿不要再出性命了。

“我多说了，应当是千分之一。”王保振说道。

王保振背着孟德水下了舷梯，我们在前面跟着。小豆芽拿动手电在前面照着路。

“甚么事？”我问。

“让他去死吧，去死吧！”小豆芽俄然说着说着用脚把孟德水踹了下去。

“行，也好，不消脏了我的刀，床边有塑料袋能够用。”许军说。

“有粮，来，喝酒，对了，那两个女人，你喜好哪一个？”许军问道。

“但愿不大，大抵保存的概率不到百分之一。”王宝振说。

回到舵楼，雨垂垂小了一些，许军让其别人都去歇息了，留下我，小豆芽和王保振。

“军哥，你说吧，甚么事？不就是杀人吗，你叫上我，我另有半条命没完成呢。”王保振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