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仁至义尽[第1页/共4页]

“我对她已是仁至义尽。”

被明袖这么一催促，又或者是怕甚么来甚么，那小厮脚下步子一乱，手中的托盘一斜在房内几人的惊呼声当中，向物华劈面打去。

她脸颊飘起红云更添上了几分娇媚，看的四周的公子哥蠢蠢欲动。明袖艳名已久偷窥她的公子哥不在少数，可她与物华公子胶葛不清。就算是现在物华公子已有一段时候未曾来过花满楼，但明袖女人婉拒以后，他们当中还真没有几个不长眼的敢跟明袖用强。

也不知是被甚么刺激到了，物华俄然低声咳嗽，这一咳只感受差些将血都咳出来，竟是一会都停不下来。

“不知。”明袖细心想了想，推开衣柜，从柜里翻出几件大麾。“不过听贡言描述，一身浅显的蓝色布衣，用蓝巾裹面，像是怕费事而决计掩去的面庞，哦，用的乃是一把软剑。”

前桌的一人站起家，对着台上的明袖女人举了举杯。“本日一饱耳福，鄙人敬明袖女人一杯。”

“姑、女人…”听到茗儿这么说，小厮抖得更加短长了，却嘴笨的仿佛不会告饶。

一曲罢了，厅内沉寂无声，世人尚且还在魂游当中，久久不能规复。

目送着明袖扶着物华走出去，秦相笙坐下，耳中回旋着一楼歌姬弹奏的曲子，他却始终静不下心，模糊感觉哪有不对，却又搞不清楚。他的目光落在了面前还跪着的小厮身上。

“归正就是黄公子纵马的同一日。”说完这话，茗儿才后知后觉感到秦相笙面色都有些古怪，她也不好再插话，退到了一旁。

“那李氏子孙被人带走了。”明袖替她将大麾晾在一旁。

厅内固然比外头和缓，但是明袖较着穿的少了些，一等她弹奏结束，身边的丫环立马便给她披上大麾，她顺着台阶而下，身边跟着的茗儿递过一杯酒水。“却之不恭，但无法明袖酒量太浅。只好借此酒敬在坐的诸位公子。”她抬头喝尽，乌黑脖颈美好的如同一只高傲的白日鹅。明袖伸手一翻将酒杯倒在头顶。

“再说了，女人是磕伤的，又不是扭伤。”

物华闭上眼褪下外裳，喉结高低转动着，先前不断咳嗽，导致她的声音略带鼻音。“明袖，何事？”

秦相笙兀自说的努力，房内便也一时温馨下来。没到半晌，只见门口方向，茗儿替那送茶的小厮掀起门帘。

那小厮不知是不是因为刚来不久，手上端着的托盘在微微颤抖着，他谨慎翼翼的徐行走着，像是恐怕一个不谨慎，将那看起来就代价不菲的茶具十足给打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