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第1页/共8页]
“呵呵呵……”六女人收回连续串的笑声,阴阳怪气的看着五姨娘,只看得她内心发寒,才一口唾到她脸上。
“臣谢谦之遵旨!”他向着帝王的背影跪下施礼。
巧儿欢畅,公主府的端方不像宫中主子多,又严苛,公主与谢大人再不起抵触的话,她就轻松多了。书言也欢畅,能每天窥见身边女人软乎乎的笑容他就更欢畅了。
靖安见他精力不错,太医也当着她的面请过安然脉,这才真正安下心来,只一再叮嘱着帝王莫要过分劳累。
吴总管上前接了食盒,谢恩道:“那就沾了公主的光,谢公主犒赏。”
入夜,王家偏院被仆人团团围住,婆子们严阵以待。
这一刻从靖安眼中绽放的光芒,足以叫人目炫神迷,自始至终,都是他看轻了她。
谢谦之游移了下,还是拿起一旁的药膏,老诚恳实的擦起来。
“西北的卫家占有在此,西北驻军现在比年减少,但卫家收留了很多流寇和异域之人,英勇善战,马队彪悍,不成不防。”
谢谦之如此,靖安又何尝好受。她好一会儿才把蜀王和三皇兄挂中计,心头说不出是松了口气还是更加沉重了。
重阳第二日,王相称病推了早朝。
“另有剩的?”谢谦之口气凉凉的。
六女人倒是一脸绝望,不置一词。五姨娘上前去扶她,好言相劝道:“六女人,老爷已经极力了,您就别让贰内心难受了。”
“阿羲!”谢谦之俄然执了她手,俯瞰人间灯火,万千浮华。
华车美眷入蛮夷,愧惭七尺男儿身,谢谦之垂首,他既挑选了面对就不会畏缩。
帝王接过,细看了眼才打趣道:“针线活也好了,孤还记得你小时候拿着个帕子问孤,你绣的鸳鸯好不好,孤一看,那哪是鸳鸯,连水鸭都不如,一旁教针线的绣女都羞愤欲死。”
谢谦之这才想起,前几日靖安上了问安的折子,冬至帝王提早去南郊祭奠昊每上帝,这时也应当回转,想来是传召靖安入宫了。
书言接过,谢谦之的手却还停滞在空中,手上的伤疤纵横交叉。那些烧伤虽好了,可留下的陈迹却狰狞非常,他不在乎这些,但在靖安面前却忍不住把手往袖里藏。
吴总管悄悄松了口气,哑声低语道:“公主您离了宫闱是不晓得,现在两位贵妃的人是见缝插针,乾元殿是陛下住处,老奴不得不防啊。”
巧儿在内里等了好久,一见靖安出来便迎了上去,俄然讶道:“公主,你如何一头汗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