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个故事[第1页/共5页]
吻得忘情了,那只不循分的手就开端顺着少年的脸颊一起摸索向下,滑过凸|起的喉结,超出性感的锁骨,终究将手挤进了那件松松垮垮的浴袍内,由上而下地滑动在柔滑的腰部肌理上。
当真是应了阿谁词——欲、死、欲、仙。
柳希然一开端还是挺惊骇的,寄父如许的和顺他有些接受不起,就算他为本身开辟了好久,也还是会不受控地想起之前的无数次疼痛。
伤害了他那么多次,可不能再胡涂了。
中指沿着那条沟壑快速地拉过,在触碰到阿谁金饰紧密的小口时当即愣住,改换成轻柔的行动来按压。
指节清楚的手紧紧地揪住被褥,俊朗的容颜上出现了情|欲的潮红,唇瓣紧抿,到底是过分难以忍耐了。
他甘愿寄父为了阿谁男人骂本身打本身,也不要如许屈辱他仅剩未几的庄严。
是欢|愉的,再也不能用“惨烈”二字来描述了。
赤|裸相对、肌肤相亲的刹时,两小我都不约而同地重重地呼了口气。
他没有推测,这个男人会吻向他的唇瓣。
季楠脑筋一热,本来只是愤恚他始终都是那副死样,该回绝的却强自忍着不去回绝,因而想要给点需求的打单——或者说是小小的逗|弄和惩戒。
季楠笑了笑,放开了手中的行动跪坐在床上,任由他为本身解开衣扣。
他这是要干甚么?这又是如何的奖惩体例?是想撩起本身的情|欲,然后在他最没有抵当力最崩溃的时候热诚一番么?
已经这么迫不及待了?
既然已经做了,干脆做得完整一些。不给他留下任何痛苦的回想,让他做了此次就会念念不忘。
只是……
吻与被吻,都是史无前例的一次。
受不了了,他真的受不了了。
柳希然不晓得本身那里又做错了,只晓得本身的身子被一股难以顺从的力道生生地今后带了畴昔,背部撞到墙面的时候,一股模糊的疼痛刹时袭来。
是的,季楠将他压在了墙上,很想经验经验这个不把情感外露的孩子。
季楠将他的一只手举起抵在了墙上,用空下来的另一只捧着这张表面清楚的脸,由一开端的奖惩啃咬垂垂变成了温和的厮|磨,仿佛……怒意变成了火气,急需毁灭。
双唇分开胸膛的时候,上面已经落下了悄悄浅浅的淡樱色陈迹,在白净的皮肤上绽放,比任何一株开在寒冬的红梅还要妖艳。
想要推开压在本身身上的男人,但是又不敢脱手,只能浅浅地扭解缆躯以便它更加舒畅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