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收服[第3页/共3页]
慕容冲的身子不由地颤抖起来,苻坚伸长脖子在慕容冲的耳朵上咬了一口,低声说:“凤奴儿,我想死你了!”
慕容冲已经能鉴定,他的身材里住着别的一小我,这小我叫凤奴儿,只要在深夜的时候才出来,借着他的身材与苻坚猖獗折腾厮混。
只不过,苻坚不懂的是他身下这个童娈内心的不甘与痛苦,他为甚么隔日发脾气,皆是因为慕容冲是个男儿,他学的儒家事理越多,就愈痛苦,愈悔恨苻坚把他沦完工一名身份难堪的娈童。
宫里的那些女流之辈,没几个是读书的,说句“在河之洲”也不懂其间意味。但是慕容冲不一样,他是本身的童娈,与本身有血肉发肤之欢,又是聪慧的美少年一个,在后宫中总算找到个能跟本身深切对话的人。
“啪!”慕容冲手中的笔掉到地上,他的腿一软跪了下来,他慕容冲不怕死,死一百次都不怕,他只怕扳连了三哥及全部慕容家属,都已经在宫里被苻坚用了这么久的残败之身了,就再持续残败下去吧,还争甚么,对峙甚么?庄严是人间最不值钱的东西呀!
陈夫子说:“陛下的字,就是我这抢先生的也一定及得上,陛下故意收你这个弟子,多少人求都求不来,你还不快谢恩?”
那一晚,慕容冲不晓得凤奴儿用了甚么招数折腾,第二日慕容冲看到本身的身材有很多红斑点,身子不晓得那里疼痛非常,须得咬着牙忍着,走路才不叫人看出马脚,但苻坚明显非常对劲,眉飞色舞,神清气爽,看他的眼神缠绵极了,慕容冲想像不出阿谁画面,只是想吐。
陈夫子退下去,叫慕容冲跟着陛下好好练字,慕容冲瞥见陈夫子嘴角一动,一抹浅得不能再浅的耻笑就凝在氛围里,驱之不散,慕容冲呆呆地站着,两只手垂着,指尖冰冰的。
慕容冲的眼泪流了出来,低声说:“凤皇儿情愿奉侍陛下,都是凤皇儿的错,陛下饶了三哥他们,只罚我一人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