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天命[第3页/共3页]

苻坚仍在恍然当中，又一大臣站出来，大喝一声：“陛下！长安城传的歌谣，有关大秦国运，请陛下听一听！”

“歌谣所唱何意？”苻坚听那朝臣唱得还颇动听，问道。

苻坚深吸一口气，终究按捺不住了，喝道：“你站住，王猛，朕承诺给你一千人，但给的是哪一千人，朕没有一一决计，朕再想想！”

王猛一恭身说：“道长，鱼羊合体便是鲜字，莫不是鲜卑人？”说毕，他锋利的眼神逗留在慕容垂的身上，再跳到丹陛前面立着的慕容冲身上。

慕容垂昂着头，微微嘲笑，说：“鱼羊生猛，鱼羊者莫不是王猛王丞相？”慕容垂年青时坠马碰坏前面两颗门牙，说话露口风，然这几句却说得毫不含混。

“十二年有人乱秦？这歌谣如何解？”

苻坚细想一下歌词，又问：“如果说鱼羊者乱秦，那鱼羊者是何人，爱卿感觉是何人会乱秦呢？”

王猛虽是文臣儒生，但身形高大，目光凌厉，听慕容垂如是说，目光扫过来，便与慕容垂的撞在一起，氛围里一阵剑拔弩张，最有策画的文臣与最能征善战的武臣眼看要打起来了，苻坚忙说；“罢了，朕有事想暗里问一问王嘉道长，你们先退朝吧！此事只能在朝堂上说道，如果你们暗里群情或是以而闹反面，别怪我不提示你们！”

苻坚看了一眼慕容冲，想着这妙人儿要被拉去修沟渠，白日太阳晒，夜里睡草席，想想就肉痛了，且不晓得甚么时候才气见到他，今后的日子还能不能过得舒畅高兴？王猛这老匹夫用心不想让他过好日子！

苻坚沉默了一下，问：“乱秦是天命，就没法窜改了吗？”

苻坚问他：“王嘉道长，别来无恙！大臣们说听到一句歌谣，想请你解一解！”

那朝臣一揖在地，朗声道：“臣能解一二，但臣不敢说！”

苻坚又惊又喜道：“喔？王嘉道长在殿外，五年前，他说我大秦定能一举拿下大燕，自那次一别以后，就没见过他，他神龙不见首尾的，竟然就在长安，快请他出去，朕另有其他事要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