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锁定嫌凶[第1页/共5页]
“既然肯定了学府区,那就简朴多了。”康小北表情大好眉飞色舞道,转而又有些伤感,感喟着说,“我们这些人在一起办案的感受真好,总能碰撞出火花,可惜叶姐不在……”
在调阅近段时候刑满开释职员记及时,韩印和顾菲菲发明了一个能够说怀疑庞大的性犯法人,之以是会用“庞大”来描述,是因为这小我与韩印所给出的罪犯侧写的确惊人地婚配。
“我再弥补一点,我们还要留意近期刑满开释的性犯法人。”韩印能够俄然有了些灵感,便插话道,“从以往的经历看,大多有特别癖好的性犯法人,比如施虐狂、偷窥狂、恋童癖、恋物癖等,固然颠末监狱改革,但他们的瘾很难真正戒除,一旦这些人没有了法律上的监禁,品德的束缚就很轻易被突破。特别当天使与恶魔这两种身份,或者说精神与灵魂在身材里不竭博弈时,他们的内心常常会在焦灼中走向崩溃,从而做出比本来更加极度的犯法行动。这确切让很多人包含他们的支属和我们这些所谓的犯法学家都感到难以接管,但实际就是如许残暴!”
半晌,顾菲菲用力按了下额头,试图让本身复苏一些,说:“我们是不是换一种思惟,不再纠结于地区排查的题目,而是回归我们的刚强,从心机方面定位一下孙海涛所处的范围?”
刑警支队集会室,案情会商会。
“万众街有甚么能吸引孙海涛的啊?”康小北自问自答道,“那一片算是我们城西北地区文娱场合比较多的处所,夜店、KTV、舞厅都有,爱玩的人住在那儿确切比较便利。”
孙海涛,20世纪90年代曾在本地一所艺术培训机构做跳舞培训教员,任教期间伙同另一同事,操纵威胁利诱等肮脏手腕,多次对年幼学员停止猥亵和强奸,说白了,他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恋童癖者。能够设想这类人在监狱里的日子是不会好过的,从他的服刑记录中,顾菲菲看到他有多次被同监犯人群殴至救治的记录,导致下体遭到极大毁伤,病历上大夫的诊断表白,他的性服从严峻受损,是有能够逐步完整丧失性服从的。如许的经历,仿佛给出了作案动机:普通恋童癖者不管有如何程度的性压抑,都很少会对成年人感兴趣,特别孙海涛属于同性恋童癖者,不会对男性感兴趣;但是如果他在服刑期间因被成年男性进犯下体,导致性服从尽失,他是很有能够对成年男性产生畸形抨击心机,并在规复自在身后,展开猖獗虐杀行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