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2章 断头王后[第1页/共3页]
趁着天花板缝滴下的雨水还未伸展,侍女们手忙脚乱地拆掉她的发型,重新梳好发髻,再把各式百般的饰品装潢上去。
听到角落里传来小声群情,她内心不由得一紧。她的口音是遵循柏林腔改正的,跟奥天时人的发音当然不一样。
接着是铁架撑裙――这实在是反人类设想,每天穿戴这类东西要如何走路?
嗯哼,她初中时也是看过《凡尔赛玫瑰》的――固然已经忘了很多情节。
总之先搞清楚状况,做个swot阐发,再制定出应对计划来。
她占了别人的身材,天然得支出的代价。起码在很长一段时候里,她都得背负原主先前的人生,走一步看一步了。
“女至公的口音有些不一样。”
……等等。
跟这一比,后边的金边袜子、金线号衣和钻石扣高跟鞋,都已经算是普通了。
――看来是没有的。
“或许是学了法语的原因。传闻女至公在说话方面停顿有限……”
不,沉着,沉着一下。有辣条吗?
从四周人对话中她已经差未几推断出来了:不知因为甚么启事,她身处汗青上的欧洲,是一个即将嫁往法国的新娘,并且是个实打实的贵族。
或者直接撩裙子跑路?
特蕾西亚女王?苏马力的耳朵捕获到了这个词。
法国方面要求准新娘完完整全地同故国切割,不能带任何属于奥天时的人或物出境,乃至连她母亲为她经心筹办的衣服也不可。
在奥天时汗青上,只要过一名女王,那就是玛利亚・特蕾西亚,一个传奇女性,可谓有为的君主。女王在位的详细年份她记不清,但必定在产业反动之前,更精确一点是法国大反动之前。
还是像她们在飞机上开的打趣那样――
被迫在奥天时代表团的男人们面前赤身*就算了,连母亲亲手送给她的小金表也不能带。为此,小新娘非常委曲气愤;为了留下一块具有特别意义的金表――是她的母亲在临别时亲手为她戴上的――在晕倒之前,新娘一边堕泪,一边争论了好一会儿。
荣幸的是,法语她有根本――大学时的第二外语。
这都是甚么诡异环境?做梦?恶作剧?楚门的天下?
侍女的心中充满了怜悯。
交代大厅里,法国人几近已经等得不耐烦了。
“仪态倒是学得不错。这但是在宫廷里获得世人畏敬的首要前提。”
如果说她还占着甚么便宜,那就是欧洲说话系出同源,乃至有大量词汇相互借用,只要会此中一种说话,要学别的几种就不如何困难了。不然欧洲如何会有那么多“精通多国说话”的人?可不是他们的天赋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