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打赌[第3页/共4页]
酒水浓烈,浑浑浊浊,说是酒,倒不如说是药,不过这扑鼻的药香,倒也齿口大开,丁一刚筹办饮上一番,却见一只白臂袭来,身子赶紧一抖,左臂迂回,撞向来处。
又是三波人流挤了出去,这哗啦啦的大片人群,数个浑身湿漉漉的,挤的矮个子的满脸都是水,又在忍不住的推搡,瞧景象,抽兵器也是不久的事。
“你时候很充盈?平白无端找我唠嗑,怎的没见我并无余暇!”丁一没有答复白衣人的题目,只觉嘴里的烈酒似是不能再压抑,当今不但手臂刺痛,就是满身也觉酷寒非常,他晓得应是宿酒发作的原因。
世人都是江湖中人,很多的豪客倒也爱酒,只是这宿酒的臭味实在令人难闻,瞧此多数阔别了酗酒之人,瞧这胡喝海喝的景象,此人只怕不过半晌就得醉死此地。
说完,还打个饱嗝,这个呃呃声,又有几人老远闻到这个酒味,隔夜饭又涌到嗓子口。
这声惊奇,中间有人忍不住道:“哈哈,和尚,我瞧如何捣鼓酒呢,本来是憋坏了!”
白衣人听后哈哈大笑,道:“真是失敬失敬,未曾想酒兄还真是少林高僧!不过,酒兄别忙着回绝,我这赌斗并非普通,斗的恰是兄台喝的酒?不是王某直言,你这酒虽好,倒是入不得我眼,高僧就不想见上一见?”
白衣人点了点头,就是身后的几位边幅堂堂的青年也都挺胸昂首,眼睛自大的意味跃然此中,丁一灌了灌酒,也不去细思,是不是过几日便知。
哦?丁一听到这个白衣人的高傲,忍不住的看了看白衣人身后的几人,却见满是白衣裹身,腰佩利剑,这哪像个‘敝门’的羽士,倒像个云游天下的少家公子。
丁一想了想,那本秘笈现在不就是在终南山王重阳的手中吗?瞧这大雨连缀的趋势,没有一个早晨的光阴一定能停,看来华山倒是没甚么机遇去抢,只得待大雨停息,上趟终南山瞧瞧。
白衣民气笑,公然如此,说道,“我这有壶烈酒,常日不过三口,数数来现余半壶,兄台如果喝完能走上一走,王某就甘拜下风!”
“仁兄,这酒虽是不错,可也是穿肠毒药,这借酒浇愁,只会让愁怨更愁!”白衣人持续劝道。
两人瞬息间又次喧华起来,都是嘴皮子的工夫,谁也不怕谁。
“仁兄别介怀,这大雨澎湃,在坐的各位都是闲的发紧,唯独仁兄萧洒仍旧,实在让王某恋慕不已!鄙人猎奇仁兄是何门何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