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抢亲[第1页/共4页]
他说自家主子是个废人,毫不踌躇,如此坦白,而又……没错,挑动她心弦的,还是那抹清冷的和顺。
“嘁,那就小点声呗,这厮结婚还带着面具,慎不慎人?”
“那你喜好景亲王,喜好一个废料?”孟九溪强忍肝火,他咬牙切齿的盯向安凌月的身后,仿佛有人要出去了,他稍稍衡量一番,不等她开口便翻身跃出窗外,“月儿,你会悔怨的。”
“那就悔怨罢。”
“得了吧,要摘下来,谁受的了啊?唉,可惜了四蜜斯,那么绝色的一女人。”
就在安凌月在踏上肩舆的那一刻,有风吹过,轻柔掀起盖头的一角,她怔住,悄悄往轿旁望去,只见一身穿喜服的男人,正杵着两根拐杖与她擦肩而过。而他的四周,却满盈着淡淡茶香。
“你莫非不是晓得景亲王克妻?四蜜斯不过就是脾气放肆了些,遭这罪,不幸啊。”
就在安凌月自叹命苦时,花轿俄然停下,她还没搞清楚产生了甚么,只闻声刀剑相撞的摩擦声,然后是领队人的尖叫:“来人!庇护好王爷跟王妃!啊――快来人!有草寇――”
草寇?不是出没山地的匪贼么,王府竟然被安在荒郊田野?那景亲王真够“与世隔断”的。
这天终因而来了,她曾问若雪,女人会不会只因为一个声音,而看上一个男人。若雪说她不晓得,当她问,蜜斯你看上了谁时,安凌月也不作声了。
若雪与姨娘们都在屋门外忙着些杂七杂八的事,只要她安静的待在屋子里,一声不吭。
“孟!九!溪――”
安凌月托起打扮台上的红盖头,她拿过那瓶药膏,果不其然,刚将盖头搭在凤冠上,若雪就俄然把门推开,“蜜斯快点,花轿来了。”
喜庆的唢呐声愈来愈近,鼓点像雨滴般砸在世人的耳根里,他们个个伸长了脖子,只见一个身着大红色喜服,头戴新郎帽的男人骑着马走在前头,他脸上遮了半截铜面具,身后边是台绫罗花轿,这条长队一起朝安府走去,那氛围,就连世人也跟着雀跃起来。
“蜜斯?”若雪轻问了声,却见新娘摇点头,往轿内去了,她的坐姿非常端庄,和之前阿谁随便的四蜜斯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的辨别。
“对对……”
“那是景亲王?不怕从顿时摔下来么,哈哈……”
“请回吧。”安凌月没心机与他持续胶葛,会说蜜语甘言的男人,她最讨厌。不像那日站于门外的男人,即便过了一月,她也模糊记取,他的那一句,我只是来送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