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真戏扮作假[第2页/共5页]

“……”

“到我书房来一趟。”

“好。那我们轮番来。明天我睡床，明天我睡地上。”

“是不是睡地上不舒畅？”

“对，人没事就好。”周冰出声安抚，“二十天前我从西北返来路上特地绕道都城，去看望了陈侍郎佳耦。陈侍郎心中早有筹办，还托我给弟妹带了句话，说贰心中稀有，陈家就算出事，也罪不至死，不过受一阵子委曲罢了，叫你不要太顾虑。”

“周渐梅，你是不是也睡不着？”

“我爹娘他们到底如何样了？”

周渐梅沉默了半晌，问道：

周冰只好又打圆场：

“你二人明天累了，早点回梅园歇息吧。我明天夙起去商行巡一遍，清算清算后日便入京去，弟妹你放心吧。”

周寒为她的直呼己名小小吃惊了一下，却不动声色道：

“那你是为甚么？”

只剩下方青梅和周寒二人，一时相对无言。

“畴昔的事就不要再提了，我与二公子会想体例处理的。但是陈家的事……还要辛苦至公子多操心了。”

“有。”

“如何还摔着了？看过大夫了吧？你们累了吧？我这两天没事，在小厨房做了些点心，蜜斯你和姑爷要不要尝尝？”

一家人和乐融融吃了一顿饭，又说了几句话，周家老爷周毅便点名叫周冰，周寒，方青梅：

“我睡地上。”

方青梅并不推让：

方青梅定定的看着他。

“不瞒你说，”周冰语气诚心，“你跟阿寒的婚事，是我同家里人发起然后定下来的；代他结婚，是我的主张；瞒着他腿伤的事，也是我做主的。你要怪就怪我，阿寒对这些事，重新到尾都毫不知情。”

方青梅怔了怔，笑起来：

周寒背动手站在一旁，清癯身影淡淡的，听到这里也不说话。

“父，父亲……”

“回梅园。”

周渐梅又沉默半晌：

两人商讨定了，便各自铺床，并未感觉不当。里间和外间，隔着那扇玻璃屏风，两人各占一侧，却也各怀苦衷，各自展转，直到夜深仍不成眠。

当晚方青梅便跟周渐梅乘马车回到周家大院。

周渐梅思忖半晌：

“你对陈公子……老是直呼其名？”

周寒的腿不好使，走在最后，到了院子里，周冰愣住脚，对方青梅报歉：

方青梅昂首看看周寒。

“陈家的事，陈侍郎或者陈公子从没对你细说过吗？”

“都没事了，”方青梅笑眯眯的，“传闻娘前两天身子不舒畅，如何还出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