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7章手足至亲[第4页/共4页]

他的目光仿佛穿透了石壁，看向了不着名的某处。

圣德帝语气平平，完整听不到半点怒意，在这一刹时，他已经沉着下来，又规复了平时阿谁杀伐定夺、行事勇敢的一代明君。

“父皇，皇叔他、他已经死了吗？是你命令杀了他么？”小七一震。

他没有了呼吸，也没有了温度。

“朕没有杀他，朕说过，他救过朕的性命，不管他做了甚么对不起朕的事，朕都不会杀他的。”

“老八……八弟……”他在内心无声地说道：“不管你是谁的儿子，你始终都是我的八弟。”

这是个让他绝对没法接管的答案。

“老七，老七，你现在是朕独一的、最信赖的儿子了。”他伸出大掌，仿佛想要抚一抚小七的头发，可伸到了一半，又停了下来。

小七双唇紧闭，没有出声，悄悄地聆听。

圣德帝目光幽幽地谛视着石室地上一闪一灭的火折子，并未看向床上的老八。

小七的脑中轰然一声，像是有甚么东西突然倾圮，他双手紧紧地按在石壁上，才气让本身站得直直的。

圣德帝从怀中摸出一张薄薄的东西，塞到小七的手中。

他的神采很独特，有些伤感，另有些气愤。

圣德帝冷静无语地站在他身边，看了很久，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