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初入黑市[第2页/共4页]

“蜜斯，我们这是要去那里？”红玉比白芷高瘦些，幸运的被明珠选作此次男装出行的陪侍。她一身常见的宝蓝色小厮打扮，胆战心惊的跟在明珠身后。

明珠撩起窗帘一看，此地收支的人公然都遮了脸，更有人戴着连身形都遮住的长纱帽帷。

“何为斗珠？”

明珠浅笑：“这只妈祖像……”

明珠咦了声：“你如何晓得？”

瓷像并不小，足有一尺来长，瓷质洁白细致，动手凉滑，触久生温。团体比例恰当，衣袂飘浮，工艺虽称不上高深，倒也纯熟。佩带的珠链、腰饰，雕画得精彩如真。特别是妈祖的脸，宝象寂静，看久了心底不由浮起一股畏敬之情。

“不是我砸坏的。明显是你本身没等我拿稳就放的手！”竟然是个年青女子的声音。

明珠这般超卓的女人，沈安和为之心动实在不敷为奇。

第二种，对斗。由两边各自遴选珠蚌，道出各自珍珠的状况。亦可互换斗珠。赢的一方可得对方的珍珠。若都错了，珍珠还是归店家统统。

明珠摇点头：“报酬财死鸟为食亡。”你能设想刚出世几天的小鸟，羽毛都没长出来，就已经为了独得母亲的照顾，凶险的将窝内其他的鸟蛋或是较弱的小鸟推出鸟巢么？

“你尽管送我们去就是。”

店东是个一把年纪的老先生，身形削瘦，戴着顶草帽遮了脸闭眼假寐。客人来了眼也不睁。听明珠问话，方懒懒摘去帽子，暴露一张清矍的脸，一道白眉双目如星，明珠瞧着一怔：没想到竟然被当代一老先生给煞到了！这老爷子年青时定然是个风骚人物！

老先生哦了声，道：“看吧。”顿了顿，“这是老夫二十年前收来的东西。你看出甚么门道？”

“――斗珠！”月向宁见女儿一返来便诘问斗珠一事，微晒道，“斗珠是合浦本地的特性。与我们在越州城剖蚌有些类似。不过参与斗珠的都是些经年熟行。”

有人摆着地摊，一块看不清色彩的布堆满了各色物件，珠玉古玩，名家书画，样样俱全。也有人开着一扇窗子，客人可从窗子里看到内里摆放的各种物件。另有几幢屋子大门敞开，随君出入。

月向宁深深看了她一眼，又道：“有人能够从海蚌的色彩、纹理、形状、大小，猜测蚌内是否有珍珠。还能够猜出珍珠的色彩。”

暗盘，古今类似。

明珠指了指白瓷妈祖象。

红玉忙递了块碎银子给他：“有劳徒弟！”

俄然一阵凄厉的尖叫声打断了两人的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