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秦纯点戏[第1页/共3页]

秦纶捏紧手中的帕子，定了定神道：“婶娘此次不远千里前来，便是要解父亲的燃眉之急。我叔父在京中也多靠婶娘照顾。纯儿尚还年幼，一团孩气，并不能替父亲分忧。秦纶无能，愿服从婶娘和京中姑父的安排。”

联珠钻到里屋，猫着身子哈腰铺床，脸朝内说道：“天大的事情夜里也处理不了，多想无益。女人还是睡吧。你如果感觉我们声大，我和卷草睡到外屋卧榻上去就是。”

秦纶叹了口气：“那倒不消。”三人展转，一夜无话，只听得那棕绷收回“吱嘎吱嘎”的声响。

秦纶不语，三人转过回廊，来到戏台，却见秦纯早早地等在那边，正玩着戏台边的一竿花枪。

秦纶不好不陪着，秦纯也跟着一起玩耍。

如眉拿帕子替秦纯抑了抑头上的汗珠，责怪道：“目睹着也快十四了，如何还与孩童普通，成日里就惦记取顽，你可晓得你姐姐……”

秦机和秦老夫人对视了一下，便对吴夫人道：“夫人是我嫂子的表姐，那便是我的表姐了，既是自家人，本日有些话秦机大胆，便和夫人叙话家常。”

吴夫人也利落：“坐这儿就坐这儿！本日我在，吃了饭我就认她做闺女，看这个位置她坐得坐不得？”

吴夫人放下茶碗，洗耳恭听。

秦纶沉默半晌，俄然大声，把吴夫人吓了一跳，吴夫人奇特地看了秦纶一眼。

吴夫人拉秦纯在身边坐下，笑道：“丫头你来替婶娘点。”

秦纯换了一副面孔道：“纯儿，你姨娘这是怕你顽散了心，以是提示你。我方才正和姨娘说呢，明日府中又安排了戏，等诰命夫人点完了，你大可挑你喜好的戏悄悄奉告老夫人，她天然会替你点。”

秦机奉了上好的龙井，让了吴夫人一回道：“夫人尝尝，这是上好的明前龙井，刚有的。”

“以是，太后那里……”秦机横了横心，说出了本身的担忧。

话言至此，吴夫人之事算是完了，徐氏期呐呐艾，哭得人不忍，秦老夫人便携吴夫人到前庭去看戏，秦纶同往，留下秦机安抚徐氏。

秦纶立即使了个眼色叫如眉和卷草跟着，并用心敲打如眉道：“姨娘，纯儿本日也累了，你可得催促她归去早点安息，别又说话散了神，明日起不来，可就看不成戏了！”

秦老夫人不言，当座之人，皆各怀苦衷。

吴夫人听完秦纶的话，点了点头，叹道：“你倒是个实诚孩子。”

用毕午餐，秦老夫人、吴夫人、秦机、徐氏、秦纶五人留下饮茶，其他人等皆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