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猫狗打架[第1页/共3页]
卷草本就是为联珠打抱不平,常日里秦纶去那里都带着她和联珠,她宋喜初来乍到凭甚么越到联珠前面去?便负气说道:“好姐姐,蜜斯那里离得了你?你一刻不在,蜜斯便不安闲。倒是有些人,巴巴地想着看戏,别一会儿忘了本身是服侍人的人。”
卷草还想说甚么,跪在她身后的联珠扯了扯她的裙角。朝花诸事不知,低头不言。
秦纶晓得婶母就是为了说方才卷草和宋喜负气的事儿,忙恭恭敬敬地回道:“婶母说的是,丫头们的事,是我管束不严了。”
一旁的联珠见状,忙上来打圆场道:“好姑奶奶,你快和宋喜女人陪蜜斯上去吧。我怕热,又不爱看戏,我在这里等你们。啊?”
秦纶陪笑道:“这是天然。在家时也常听祖母和母亲夸奖婶婶无能。”
朱氏笑着摇了点头,转头对身后的一个小丫头说道:“去把朝花叫来。”
秦纶被朱氏说得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明天这事儿秦纶是丢人丢大发了。
朱氏打趣道:“手膀子不打折了,我可不依!”
一到本身的偏院,秦纶便让联珠关了院门、房门,本身径直走进正厅的椅子上坐下,进房门的时候卷草本想去搀秦纶一把,却被秦纶一帕子甩得没能插上手。秦纶厉声叫卷草和宋喜都跪下,卷草、宋喜,一并联珠吓得立即跪下。朝花是新来的丫头,不明以是,但见秦纶神采不好,便也战战兢兢地跪在联珠身后,四人大气都不敢出。
宋喜绞着衣角,低着头,半晌才开口道:“是蜜斯说命我跟着的,宋喜并没有做错。”
朱氏道:“我晓得你是个不拘末节的。我说这话的意义就是奉告你,说到底还是我们自家人好。丫头也是一样,外头谁赏的,都不如这自幼奉侍你的家生主子可靠。”
卷草见宋喜一只脚迫不及待地已经跨上了戏台的楼梯,又翻了个白眼阴阳怪气地嘟囔道:“这么急着上高台盘,谁还没看过戏?”
秦纶本不缺丫头,但见是朝花给的婶婶给的,也不好不要,便勉强带了归去。
朱氏喜好热烈的打戏,便先点了一出《智取生辰纲》。台上热烈地唱着,朱氏拿双面绣的团扇掩着嘴对秦纶说道:“看这戏,我倒想起来,前次元宵节老太太七十大寿,我本着人备了两马车的东西说着给老太太送去,略尽我们的孝心。可你晓得你那又臭又硬的叔叔非不让,还说这不成了‘生辰纲’了?”
楼上观戏台刚坐下,朱氏便对秦纶笑道:“你看我这看戏的处所固然小,可都是井井有条的,椅子是椅子,桌子是桌子。你婶婶我在别的上头有限,可管家但是一把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