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节 调教(二)[第1页/共3页]
杜貔不信,硬是命人唤我和怜儿去无人的配房查验。成果,怜儿倒是安稳的,没出甚么状况。轮到我,可苦了帮我换束腰的奴婢丫环们,行动任是如何轻柔,到了我身上,便铮铮断落,最后,竟将杜貔仅存在堆栈里的数十条束腰尽数挣坏。
我大呼一身,抱着杜貔的腿就给跪下了。
接下来又来了一名教我们乐律歌舞的徒弟,初见时,犹抱琵琶半遮面,细细看畴昔,凝脂白玉般的芊芊素手,娇若兰芝的风雅身姿,一头乌黑稠密的发丝用一根素色的丝带松松绑在脑后,从那双又深又亮的眸子里流淌出如水般和顺的目光,像是一个光晕,浅浅淡淡地罩在我和怜儿的肩上。
杜貔说到此,斜睨了一眼已然昏迷畴昔的怜儿。
再见到怜儿的那一刻,我的心似被人揪揉成一团。只见她云鬓疏松,目光涣散,豆大的盗汗从额角顺着白壁般的脸庞瀑布般淋落下来,浅粉的锦罗衫已被打湿了半边。问过丫环才知,怜儿的脚骨较硬,何况也过了十岁以内的最好缠足年纪,缠足婆因而用石板压弯了她的脚骨,又在裹脚布内侧裹入碎瓷。走得越久,殷红的血排泄来的愈多。
鹤嘴钗,凤尾裙,臂上的玛琅,腰间的铃铛,和着娉娉婷婷的丝竹之音,转眼便长裙翩跹起来。《长相思》、《忆相逢》、《盼回顾》,诉不尽闺中女儿的精密心机,我和怜儿一时竟看得有些痴迷。
教我们诗词书画的徒弟,是城内的名儒,一名银须白发的老者,精力倒是饱满,给我们讲课,声如洪钟,意气风发。
"相称紧急之时,切不成轻举妄动。"杜貅的丁宁响起在耳侧,我将长长的指甲深深地掐进肉里。立即有殷红溢将出来,我忙拿帕子掩了去。
实在看不下去了。。。
三今后缠足的景象如出一辙,那些专事缠足的婆娘动手可狠了,好好的脚指缝中硬是撒上明矾粉,而后就用全部身子的力量将除大拇指外的其他四趾向脚心压挤,痛得我内力不天然地就外泄了,裹脚布只裹到一半,爆涨着青筋的血管就透过脚面向外着力。只见不幸的裹脚布,如残败地棉絮般纷繁扬扬飘洒了一地。
"哈哈哈哈。"
体内有种忿忿难平的力量在积储,我很想上前一掌劈裂杜貔的天灵盖,从魔爪下挽救出我这个多难多难的mm,可杜貅的仇恨和重托排山倒海般向我排挤下来。直面跟杜貔抵触,她必定会纠集更多的虎伥,万一我此举失利了,结果不堪假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