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人都有看不见的一面[第2页/共3页]
银心踌躇:“是……纪长令纪公子。”
“梁兄,怎好劳烦你帮我熬药,让银心去吧。”
小火炉炉腔不大,火力很好节制,不大,也适合用来熬药。
香炉里的白烟逸散开来,银心取了热布给床上冒着细汗的祝英台擦拭,一旁一身素衣的男人提过了药包,面色暖和。
“多谢体贴。”
早上起来的时候,纪长令就找不到了昨晚换下的衣衫了,可疑的目光望向了已经束装结束的或人。
“银心,之前让你去拿药,如何去了那么久?”不再提早话,祝英台轻松转了话题。
“你你如何俄然过来了?”纪长令赶紧拉紧衣服,侧过身子。
银心却后退了两步,谨慎翼翼地说:“他拦了我来路,银心不谨慎撞了他,他听闻了小……少爷你的事,拉着我去的竹青院。”
祝英台的声音不复温度,展开了眼看向银心。
银心忙不迭地点头。
眼里飞出寒光。
“我家少爷已经风俗了,祝公子不消如此忧心,谨慎身子。”
看着马文才回身进了阁房,她松了口气,仓促忙忙换下了衣物,她的身材刚发育,还在胸口裹了布带,却不敢裹得太紧。
她百口莫辩,再持续对峙下去只怕会惹他生疑,因而到了屏风后,开端解衣带,这些日子来,她都是去后山沐浴后换衣,晚间睡觉时也只脱了外衫,留了里衣。
幸亏伤口是在背部偏下的位置,她并不需求换下裹胸布。
可现在分歧,既然血迹都浸到了外衫,内里也该换下来,也就是说,她现在是要在仅隔一面半透的屏风的环境下,在他面前满身赤‖裸。
甚么?!
看到一旁的允严,她开口:“允严,你家少爷之前每天也是如此辛苦吗?”
身后俄然有了声音。
“那就费事梁兄了。”
“我过来看看你的伤势。”马文才微微皱眉,她的表示让他有些不悦,他都解释过几遍了,她还是如此防他?
她进门时顺带锁了门,房里的窗户半掩,灯光在窗纸上投下亮影,窗外夜色初现,一片沉寂。
热气升腾,纤长的手指解开药包,将药材全数倒进了滚烫的水里。
梁山伯没有回身,嘴角勾起一抹笑:“看起来鱼儿中计了。”
很久,祝英台的声声响起,很安静的声音,允严依言离了房间。
隔着屏风,纤细的身影绰约,玄色的影子跟着仆人的行动,边沿有轻微的拉长窜改,不一会儿,外衫褪去,搁在了屏风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