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8 上林苑[第3页/共3页]

可惜郑榭对她们瞧不上眼。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彼苍，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但愿人悠长，千里共婵娟。”尚秀芳开口清唱，声音清澈，却能将人带到另一个奇特的宇宙中去。

“妾身蒲柳之姿。当不得郑王圣赞。”尚秀芳福了一礼，在郑榭劈面的矮几后坐下。

尚秀芳道：“能为郑王操琴也是妾身的幸运。自从前次别后，秀芳也一向惦记取郑王。一首水调歌头，堪为千古绝唱，秀芳厚颜为郑王的词谱了首曲子，请郑王观赏。”

唇舌交缠，一通长吻。

郑榭也不再逗她，说道：“传闻秀芳大师芳驾于此，不知她现在可在？”

“郑王莫要跟奴家开这类打趣，奴家只是一个卖笑为生的无知妇人，那里敢妄议朝堂之事。”纪大娘怕怕隧道。

“若大师都算是蒲柳之姿，那天下就没有人当得起‘仙颜’二字了。”郑榭道：“我观大师坐下后眉宇轻锁，莫非不喜好见到郑某？”

“本来秀芳是为郑某担忧，这大可不必。郑某还真就未曾发明长安有何伤害，戋戋一个李家郑某还不放在眼里。”郑榭哈哈一笑，道：“好了。不提这些世俗琐事，免得污了秀芳的仙耳。自从前次一别以后，郑某对大师的仙音但是久久难忘，可贵再次相见，秀芳可否为郑某再弹上一曲。”

“妾身纪如烟见过郑王，有失远迎，还请郑王包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