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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官，您这是违背军令！”手底下一个年青人皱着眉头诘责道。

上尉在他的帐篷中安睡，只需求一声通报就能把他唤醒，这是军校中养成的风俗。他在睡梦中回顾着埃瑞安军校中学到的东西，关于他们的战术，关于德鲁伊。

发疯的兵士很快被杀了，万幸这些人还是少数派。病人被关进临时牢房，太阳出来时驻地又多了几个干枯的活死人。他们和记录中的僵尸相称类似，只是腐臭症状在他们身上表示为干枯，仿佛人体变成了枯萎的草木。上尉和军官极力压抑住发急的兵士，全军撤回了鹿角镇。

“如果他们在五天以内冲过来战役，不会将这类传染带到我们的兵士身上吗？”

第五天，枯萎气体有效的最后一天，有人倒下了。

这也是近百年间埃瑞安第一次动用“枯萎气体”，它本来和德鲁伊的檀卷一样被束之高阁。军官中能够只要上尉有些担忧，他听到一些小道动静，说这兵器就是上个世纪前的遗留物。固然统统对异种兵器都被妥当封存，上百年也已经长到了让人思疑它是否仍然可靠的境地。

“那是不成能的。”上尉必定地说，“他们是德鲁伊。”

他回想看过的记录，被枯萎气体传染的德鲁伊会干枯地死去，书上警告人类兵士也要相称重视，不然会死得比德鲁伊更快。上尉现在不痛不痒，在枯萎野草上安营了一夜的兵士中也无人伤亡，或许枯萎气体的能力真的在冗长的光阴中减退，变得只对植物起效。

“阿谁东西！那些东西，他们，他们在街上！”他歇斯底里地说。

他感到汗毛竖了起来，画着枯萎气体结果的版画在他脑中闪现。他跑出几步，骑上马，为双脚不打仗空中感到了一丝自欺欺人的放心。他举目四顾，目之所及满是枯黄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