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卸权[第3页/共3页]
廖婆子一一应下,瞧她发蔫,忖着别是下午被金吾卫吓住了,出院的路上偷摸儿问了书鹊,“女人没被吓着吧?晚膳用了多少?”
秦侞暮实在没病,就有一丢丢的不普通,夜里都歇下了又爬起来问,“我的书呢?二哥哥送我的书呢?”
齐仲申挑眼看了看秦侞暮,状若偶然地问,“女人是没安息好,我倒晓得有家铺子的蜜粉卖得好,女人要尝尝?”
书鹊到底是怕了,让凝皖去长松院跟赵嬷嬷说过,赵嬷嬷瞒着老夫人过来了趟,秦侞暮青着眼次间里坐着,手里捞着个绣绷子发楞。
秦侞暮笑了笑,忽而脑中划过个动机,道,“那有压惊的药,也给我来一副。”
好不轻易再睡下,秦侞暮整夜整夜都在翻身,书鹊半途熬不住睡畴昔一阵儿,睁眼就亮了天,她仓猝起来,发明秦侞暮早就在打扮奁前坐了。
秦侞暮进了来,他要施礼,没能站起来,秦侞暮笑道,“您这就见外了,让您等了这么久,实在惭愧。”
常御史跪在御案前,面上两行清泪不竭,靖国公乌青着脸一侧站着,更衬得常御史惨痛不幸,他带着哭腔喊道,“皇上,山荆连怀三胎才得了这么心尖尖儿,家母更是把他疼进骨里。院使现在说若醒来八成也是个聪慧,他客岁才考上的生员,这让微臣一家如何活啊!”
秦侞暮恹恹地让她掀了盖呈上来,尝罢一口道,“不错,是这个味道,就是得拿冰多捂一下,再凉一点才好,另有这个糖熬得稀了点。”
廖婆子邻近晚膳时节才返来,在秦侞暮消食的档口上青墨院来了,她兴冲冲地走在前头,背面跟着几个丫环拎着食盒。
大掌柜站在窗口抽烟,听丫环说三女人要来了,又上外头院里站了站才回屋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