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药方[第1页/共4页]
说真的,傅云盈心动了,她虽说不在乎胳膊上的伤口,但如果能不留疤痕天然是最好的。
“没甚么,我只是想起来,公主殿下如果有哥哥的话,能够请兄长代为去寺庙祈福七日,如此便可消了业障。”傅云盈皱眉,小声说了。
手札是很浅显的手札,清秀的小字让人看的心旷神怡,字字句句又都是说着家中安好,外出勿念。本来觉得长情的光阴,却只是简朴的过了四年。
“那茶叶啊,是奴婢自作主张了,求蜜斯降罪。”白露说着跪了下来,有些心惊胆战,“本来是太夫人传话过来让奴婢从夫人的嫁奁中挑一些丝绸布匹之类的做成手绢,便利转头在猎场上送人。但是奴婢想着,夫人的陪嫁多是精美的玩意儿,如果就这么送人了,实在可惜,倒是那茶叶本来就是蜜斯爱的。拿畴昔一些,能送人就送人,不能送人我们还能拿返来。”
拿了那些手札和手札回房间去看,傅云盈临走之前还不忘叮咛白露把房间锁好。
听罢,傅云盈点头,想必这也是太奶奶的安排,怕白露和她年幼,被人调拨以后那些贵重之物被人诱拐了去。
提及母亲,傅云盈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豪情,一向都有人说本身的父亲和母亲鹣鲽情深,但是在母亲身后不久就续弦娶了连氏,如此看来,也不过如此。
“嗤,我是那种人么。”小郡主那本技艺里的帕子抽了颜筠晗一下,有些气急废弛的说道,“我看他不扎眼不假,但是顶多就是在她的茶里下巴豆或者在她的衣服内里放虫子,这类大事我才不会乱来呢。”
书籍不过三五本,但是传闻母亲熟读天下文章,以是这些应当是她临走之前看的几本,倒是手札和手札有些意义。
手札中,是母亲记录下来的点点滴滴,有喜有忧,但是,傅云盈感兴趣的倒是一个方剂。
“怕是不成能,起首晟阳可没哥哥,没人替她去寺庙祈福。其次,当年的事情乃是因为阿谁新科状元射中没有如许的福禄,八字也太弱,扛不起天威浩大以是才有了这类变故。可萧仲毓是甚么人,诚义伯的世子,一出世就已经要担当诚义伯爵位的人,如何能够扛不住一个驸马的职位。”
“杏仁四两,白附子末一两八钱,密陀僧、胡粉各一两一钱,白羊髓一钱,珍珠末两钱,白鲜皮末五钱,鸡子白七枚,酒三升。炒熟,磨粉,和匀敷面可津润肌肤,祛垢除斑。”
“白露,母亲的嫁奁但是一向都是你保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