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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再起》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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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效马骨(二)[第3页/共4页]

“门生一起向东,到达借运河之利南下。但是畿辅之地,脸孔疮痍。虏廷在北直隶跑马圈地,将划入其间的地盘整片整片的划给各旗,本地及周边百姓更是以投充之法拘入旗庄,贬为旗奴、包衣,肆意打杀虐待。百姓不堪其辱,多量流亡,虏廷又设逃人之法,厉行抓捕,连累甚众……”

换言之,读没读过圣贤书,会不会八股文,郑胜利底子就用不着再找甚么幕僚来摸索,他本身就是读书人,三言两语之间就能探明白陈凯的秘闻。既然在这上面扯谎连过关的能够性都没有哪怕一丁点儿,那么还不如示之以坦诚,哪怕会让其感到绝望,也总好过被当作细作要强吧。

“返国姓爷的话,门生去岁在故乡传闻先帝即位,暮年间曾听先父提及过先帝在藩时曾举兵勤王,亦曾与流寇比武,当是有为之主,遂决定南下投效。”

商贾出身,对于路途就会比平凡人更加有机遇体味;一起乘船,沿途的所见所闻便能够含混其辞。

陈凯的态度甚佳,郑胜利也报之以鼓励性的回应。可也就在这时,郑胜利的身子还是不免的前探了一二。

“崇祯十七年,闯贼过境,待虏师入关,闯贼撤回陕西,姜镶、唐通、陈永福等降闯之徒复降虏师,而虏廷更遣人招降山西各地,山西一省在那年城头变幻大王旗。这几年,虏廷官员在山西横征暴敛,虏师更是劫夺过火,称得上是一个无恶不作。”

偏居东南的福建,郑胜利对于这些事情有所耳闻,但是范围于这个期间的通信程度,详情上也是知之甚少,乃至很难讲这些观点串连起来,构成一个对满清殖民统治的形象化了解。而在这一点上,透过汗青,陈凯却能够看得更加清楚,放在郑胜利的眼中,也就自但是然的了解为曾经真的身处其间。

实际上,郑胜利现在并不姓郑,隆武天子赐之以国姓,朝野表里便以国姓或是国姓爷相称。陈凯在网上看过一些讲授当代礼节的文章和视频,其间施礼如仪,却也挑不出甚么讹夺来。更何况,郑胜利也没筹算挑些甚么,见陈凯施礼结束,便道了一句“免礼”,要陈凯站起来回话。

“门生路子沧州之时,也曾见有逃人被捕,连带着窝藏之人亦要正法,老婆产业抄没。”说到这里,陈凯顿了一顿,继而言道:“这一起行来,到处是残垣断壁,可谓是满目疮痍。特别是扬州,曾记得前人有诗云:腰缠十万贯,骑鹤下扬州,只可惜那份繁花似锦大略几十年也一定能够规复得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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