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第3页/共4页]

“如何？”

清寂猛地转头，瞥见带路弟子和掌柜吃紧忙忙跟过来。面对清寂的质疑，掌柜叫苦连天：“道长，小的哪有这个胆量！赔上小的八辈祖宗也不敢哪！小的如果扯谎就天打雷劈！”又转向丹成：“小道长，小的那里获咎了你，要如许栽赃小的？”

这小家伙气力超群，寒冰牢里关着的是甚么？千大哥妖吗？

清寂有鬼。

两人一同开口。玄晏表示他先说。丹成道：“你如何出去的？”

临时处理了清敏，开阳宫的巡查更加松弛。下一个要处理的就是清寂。

玄铁匕首抵在手串上，只要向上一挑，就能将其挑断。言齐咬牙，下认识地护停止串，佛门大开。

玄晏一怔。丹成又道：“你只是记名弟子，打不过。”

那般好用的匕首，进可攻退可守，竟然用给傻子掠过脸的绢布擦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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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方？”

清敏的心高高悬起，却听他道：“你师兄说的有理。”

这段日子，师父确切冷淡了她，说她身上有股怪味。她闻不出，便没放在心上。她即使对清敏不满，却也没这么大的胆量冲撞她。

秦石在檐下擦拭玄铁匕首，翻了个巨大的白眼。

言齐的行动已经算是记名弟子中最快的了，还是被玄晏逼得无路可退。

他在床沿上呆坐一会儿，拿出一盒快用完的药膏，凑到铜镜前，谨慎地将药膏涂在伤疤上。

丹成被他揪着衣领，弱声道：“师父，你的帐本还在书房……”

丹成亦笑了。

信我。

这孩子的表面他记得清楚，是药铺里拖着清寂的小童。如何现在变成这副模样？

清寂脾气暴躁，听不得响声，丹成房里安插粗陋，乃至比不上保卫弟子。

丹成端上茶碗，又站在一旁给清寂磨墨。清寂喝了一口，越看他越不扎眼，不耐烦地摆手：“快出去。”

清寂环顾一周，皱眉：“火呢？”

面前幻影一闪，几根手指已经搭在他的手串上。言齐悚然后退，对方却追着他的手串不放。

“师父喝茶。”

言齐眉飞色舞说了好久，玄晏却已经拧干绢布，走向秦石。

“法器是否好用，在人而不在器物。”

铜镜捡来时已经破了，只要巴掌大的一片。他涂完药膏，铜镜上却有人影明灭。

“你记得药铺？”“我记得药铺的事。”

清寂暴怒，上手要打，俄然游移道：“不对，你没胆量瞎叫。谁教你的？嗯？”

他不晓得丹成有何筹算，俄然叫道：“走水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