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惠失宠，媚娘忧心四[第2页/共4页]

“儿自幼丧父，得父皇垂怜保护，此等大事本当父皇母后之命可从。母后既不在，便当以父皇令止。然儿今观之，姑祖母直欲代儿为主！儿命之苦也！”

魏征更谏言：

“此次能够查访如此，实乃二卿之德。”

长孙无忌与房玄龄笑谢。房玄龄更笑道：

太宗闻之惊，乃携众子前幸之，晋王之前年幼未曾见姑祖母，此番亦行之。长公主谢恩，更得诸赏。

太宗慨叹不已。遂止意。着依禄东赞之请，以江夏郡王承范（李道宗）庶女李玉溪为公主，号文成，赐婚吐蕃赞普，且因晋王治苦苦相求，以父女嫡亲之理讽之，太宗遂感念很久，着准求。

太宗目光一沉：

“启奏主上，已然知荆王反心不息。”

太宗目光转冷：“人之**，若得立便可行大事。然若过之便必毁平生。她这是自寻死路。不管她智计如何高超，一旦存了私心，便必定有自取灭亡的时候。”

太宗深吸一口气：

初五，太宗行幸万春殿。燕妃偶然言及日前曾得闻延嘉殿徐充容病事。太宗忧，遂入延嘉殿。

“说说罢！”

太宗点头。很久才叹道：

朕之爱，竟溺之生欲。朕当责。”

次日，充容徐氏近侍文娘进言，道克日宫中哄传当日甘露门一事乃有人构陷，太宗更着王德明查。

“独一遗憾的，便是未能将那边面之人震惊而出。不过倒也不是完整没有由头，那前些日子甘露门之事，主上觉得何如？”

太宗遂数年不幸长公主府，且对王阀渐生嫌弃之心。

太宗对劲，然仍道：“若些许小事便毁了他的心性，那也不当为一国之储，房相过誉。”

“天下为朕之天下，稚奴为朕之季子。虽人伦大常，不成违孝之一道。然毕竟长公主此番失长辈之礼在前，又失君臣之制于后。

万均闻之，感念帝恩。涕泪交之。

颓恩诚已矣，覆水难重荐。”

“当早做定计。王氏大族，得此良女配乃天幸。”

“妾入宫，再无他求，谨以陛下为念。望陛下务弃妾一片至心。”

长孙无忌亦不语点头。

然长公主不豫，再三诘问太宗，太宗终不作答，且含笑慰之。长公主便容色变之。

一朝歌舞荣，夙昔诗书贱。

元正日（春节，正月月朔）。

中书侍郎岑文本力奏，保君集，言此行实伤功臣之心，损忠将之怀，且又道小失不掩大功，微瑕难掩美玉。太宗闻之感喟很久，遂释君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