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安逼婚,稚奴巧逃一[第2页/共5页]
她又迷了向。
她又看了看这一身整齐崭新的打扮,笑道:
“武姐姐有所不知,母后生前遗物,皆在司宝库中存着。本日我想着母后生辰面前已近,便带德安来,看看有没有甚么东西能够做为祭礼一二的。”
媚娘闻言发笑,道:“你也不必这般惶恐。提及来这王氏一族与国舅爷也有几分友情,大长公主又是陛下姑母,与长孙一氏虽无甚么远亲,却总有千丝万缕的干系在。稚奴,你想想,大长公主成分如此贵重,又嫁了五大氏族之一的王氏为长,其势之昌大连陛下也要谦逊怀柔几分。何况是国舅爷?他不过做个顺水情面罢了。不然以他之心性,明知陛下不肯提此事,何必专门将此表报于陛下?”
“武……武姐姐?!你如何在这儿?”
“要说你这般孝心,武姐姐是信的。但是皇后娘娘生辰,武姐姐可记得清楚,清楚便是鄙人月十五……这还好半个月呢,你如何这般心急?并且……”
媚娘含笑道:“我说呢……不过你这般体味陛下,当知他此意。”
“武姐姐,稚奴也知娘舅与父皇难为,可此番之事……稚奴实是不肯再去。”
房玄龄便欲争之,太宗见二臣起争,便抬手道:
君臣半晌不语,太宗很久方问:
“娘舅只是不满姑祖母这般性强,才不是不满那王氏一族……”稚奴冷哼,便在一旁山石上坐下,抱着小小狗儿郁郁而道:
“武姐姐,这儿但是司宝库呀!”
“主上,恕臣直言。长孙大人此言,实在道理当中。那阴弘智胸怀家仇国恨,当年主上怜悯他与其姐阴德妃不受先皇所诛,而纳其姐为妃之时,老臣等便曾一力劝止。惜主上仁慈。且以现下看来,主上识人之德当为天下第一。那阴德妃倒且安份,做乱之人,却只是这阴弘智。是以主上,若要告终此事,实在不难,便将阴弘智所为告之阴德妃,使之惕。则母惕,必护子阔别其舅。方得相安。”
长孙无忌与房玄龄见太宗调和,只得依之。
稚奴点头道:“父皇看了那奏表以后,甚么也没说,只是放在稚奴床前,却教我一大夙起来,好好儿的表情全给毁了。”
太宗点头,又道:“国舅未曾发觉?”
半晌以后,太宗单独坐在太极殿中,身边只剩明安。
媚娘欣喜万分,便唤道。
至于为何来此山川池,启事无他。宫中三渠四海一池八处水边,只这山川池底与骊山汤池相连,便是这般春寒料峭,也是莲花盛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