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纵纳横，分而击之一[第4页/共5页]

北风其喈，雨雪其霏。惠而好我，联袂同归。

萧蔷闻言，便是一个踉跄，若非一边文娘仓猝上前扶好了，便要倒在地上。

稚奴看着德安：“你这是甚么意义？”

紫微殿院外西北角，一处暗影当中。

“她既然不想活，那我们也不必理睬，走罢！”

徐惠闻言便是一惊，正欲说话，却被媚娘暗里一扯，淡淡道：

紫微殿虽有保卫，然因其本为前朝大兴宫时，建成观星所用，后大唐变大兴太极，加上年久失修，太宗更不甚热中观星一术，内里也没甚么特别值得存眷的东西，又处于层层深宫保卫当中……

未几时，便见他慌镇静张地奔了过来，然后低声道：“二位姐姐，那萧氏说了，现在不必见面为好，还请二位姐姐回殿便是。”

甘露殿后花圃中，稚奴正在习剑，闻得德安来报，便停动手来，思考一番，才嘲笑道。

说完，转过脸来，看着二人，凄然道：

“萧蔷现在，还不能全信二位姐姐，请容谅。”萧蔷傲然道，同时一步步紧上前来道：“你们方才说，那孙道长有活命之方？但是真的？”

徐惠大喜，放下笔道：“你可算想通了。那，我们彻夜，便去了？”

半晌以后。

“回王爷，那些女尼本是随那流鬼国使余志一同前来的。是以得等闲入宫，见得阴德妃，且以流鬼国流行巫蛊之术之名惑阴德妃。这才有了巫蛊之事。

至于她们的死因，德安也查过了，那些女尼是死于有毒的酒水菜食，且死之处是为一家脂粉坊。那坊主于事发前半月，便因家中老母得了急病，携妻带子一同回家了。坊中本是空无一人的。却不知是谁得了钥匙，借了这空房来行此事。”

媚娘闻言，卷了手中书饶有兴趣道：“念来听听？”

“是真是假都与你无关。”媚娘冷冷一笑：“你不信我们，我们又何能信你？本日我们将这体例说与你听，若他日你落胎以后怪我们害了你，只怕我们连命都要搭在你手上。惠儿，我们走。这等心机沉沉的妇人，今后你少与她打交道！”

德安虽心中不附和稚奴此为，然毕竟晓得他赋性如此，再不成改，只得起家，点头称是。

……

“韦氏这场病生得真是时候。”

“王爷，阿谁没死的小女尼，有人看到她在逃出城前，跟着一众将士走了。而为首的那一个，便是王爷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