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想干什么[第1页/共3页]
他一出去,便捻了香上前祭拜,神情极庄严。这会儿也不是打量人的好时候,余易忙上前回了孝子礼。
张老太爷对此非常思疑,不过自张俊生返来后又是看茶货、认丝绸,又是与人商谈倒像模像样,便觉老怀大慰便真的拿了成本交由他去做。
张家老太爷活着时,家里小有积储,日子过得不错。女儿张氏又嫁得好,在对待张俊生这个独一儿子的事情上不免娇纵了些。张俊生足足小了张氏十来岁,是张家老太爷四十多岁上得的老来子,打小偏又生得粉雕玉琢似的惹人爱好,百口人真是如珠似宝般的心疼着长大的。
传闻张氏的娘家就在丰城,本来是个有百来亩地步的小地主。只是现在已经式微,张家仅存于世的也只要张氏和张俊生姐弟两人了。
不过人不成貌相,到底是甚么人临时还不好说。
“这是易姐儿?”张娘舅忙表示喜鹊搀了余易起家。
为了凑足那批货,张家几近倾家荡产,就如许被人骗得血本无归,张老太爷更是一气之下归了西。
“想来是好不了的,姐姐她向来软弱,这会是天都塌下来了。”不等余易答复,他便自顾自的做了答,声音越到最后越降落渐不成闻,但言语中的肉痛倒是掩也掩不住。
张俊生打小娇纵惯了的,那里吃得了做学徒的苦?没几日就返来讲经商做买卖有甚么难的,本身已经学成返来了,并在内里接了宗了不得的大买卖,若成了能保下半辈子衣食无忧。
余六是余老爷到了丰城买下的,刚进府时才六七岁。那一年也是灾年,他父母双亡没着式微的,余老爷不幸他便收留在余家,这几年大了行事更加沉稳,便很多时候随伺在余老爷身边,做了主子小厮,算是比较靠近的。
明天余易已经从喜鹊嘴里把余家靠近的支属都摸了个遍,当然晓得这个娘舅。
两舅甥刚过玉轮门,内院张氏得了信早早迎了出来。久违的姐弟相逢天然免不了互诉衷肠,刚止了泪的张氏拉着弟弟又是一场好哭。
余易站在中间看得难堪,这才想到喜鹊刚才先容的余六她还没有看清楚。便借称前院离不得人把空间留给了两人。
对这个传说中的娘舅,余易也是满心猎奇,当即携了喜鹊从内堂出来。
进门时张氏姐弟都已安静下来,正细声细气的说话。
“不幸见的!竟遭了这等祸事,你打小身子不好,要想开些。”张娘舅说着,便有些哽咽,“你娘现在可还好?”
只是没多久工夫,张氏就打发了贴身的丫环婢女来找,说是有话把她叫到内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