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第2页/共2页]
陶青不晓得为甚么宁泽会晓得这么多,还要那么费事的要把帕子放在热水里煮一下,但是看到宁泽一脸忍疼的模样,陶青也没问甚么,回身去干活去了。
宁泽赶紧摆手,“阿青,不可不可,不能直接用这个烈酒,会疼死我的。”
宁泽尽量保持沉着的态度跟陶青说,“阿青,不能直接用倒的,我头上的伤口不小,又是伤在了头上,以是得谨慎才行,如许,你去找个洁净的帕子放在热水里煮一会儿,然后拧干帕子倒上酒,把我头上的血擦洁净就成了,这是必定要去看大夫的,不然轻易出题目。”
可恰是因为尝试过,以是他才不想再次体验那种感受了,真是没法言说的痛。
但是在看到陶青拿过来的烈酒后,他很没骨气的怂了,这东西如果倒在伤口上,估计他现在剩下的半条命会直接疼死。
蹦着神经的时候不感觉有甚么,这会儿躺在床上松弛下来了,宁泽感觉浑身都不对劲儿,哪儿哪儿都疼,的确苦逼的不可。
但是这个动机刚在脑筋里闪过他就闭上眼睛完整睡着了。
陶青去拿了烈酒过来,筹办给宁泽包扎头上的伤口,宁泽头上的血已经不流了,现在已经结上了血痂,他本身是不晓得伤口是甚么模样的,归正很疼就是了。
古时候没甚么专业的骨科大夫,并且这处所看着不如何敷裕,估计还真的没甚么体例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