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回[第3页/共4页]
罗松留在厅内安抚着母妃,罗成便大步往银安殿走去。
“我也不肯定,只是本日旗牌官杜文忠求到我这,说有一配军,来自山东济南历城县,在潞州犯了事,被发配到了北平府,来领一百杀威棒。但这配军为人朴重,夙来行侠仗义,被人称道,现在旧伤未愈,眼下又方法一百杀威棒,杜文忠怕他熬不畴昔,以是便求到我这,让我给王爷求个情,免了这一百杀威棒。”
“母妃,这事包在儿子身上。”
“成儿可还记得我跟你提过的娘舅一家?我思疑……思疑殿上受刑之人就是你我那薄命的侄儿承平郎哪。”
“那母妃如何晓得那人极有能够是我那未曾见过面的表哥?”
就听内里兵士喊道:“罗少保进殿――”
秦琼当即愣住了,这是哪跟哪啊,如何少保俄然就叫本身表哥了呢,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听殿上北平霸道:“儿啊,你可曾听你母亲说过你另有个姑母?我恰是你姑爹啊。”
罗成冲自家父王行完礼,便凑畴昔私语。
秦琼较着感遭到两道分歧的视野落在他身上,北平王罗艺的脸上现在更是大为骇怪,最后悻悻然收了手上的木令,又重新放回了桌上。
“你父亲叫甚么名字?身居何职?为何会战死?你一一道来。”
不要说秦琼有些板滞,满殿之上,谁不板滞?都知这北平王府里有位罗少保,遵循春秋,也早该每日升殿学礼了,但恰好王爷只字不提,把自家儿子藏得跟闺女似的,就是那大师闺秀,恐怕都没如许的,以是殿下真正熟谙这位罗少保的人,还真没几个。
秦琼都一一照实道来,说到和母亲相依为命,想起年老的母亲,本身却不能在跟前尽孝道,这一百杀威棒下,是否能活命还是未知数,一时之间,百感交集,也红了眼圈。
秦蕊珠一想到那惨死的弟弟和爹爹,眼泪又涌了出来:“我秦家可就这一根独苗了,不管如何,都要保全住啊,要不然地府之下,我如何有脸去见爹爹和弟弟。”
以后又从速问了他的乳名和一些家中事件,秦琼内心直犯嘀咕,这王爷究竟是甚么意义?如何问得如此详细?大有刨根问底的意义,但是想归想,却不敢坦白,把母亲带着他四周飘零的辛苦和如安在济南安家等等事件全数诉出。
但不管如何说,刚认回内侄,夫人也欢畅,罗艺朗声道:“秦琼啊,既然阴错阳差来到我北平府,这案子到我这也就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