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第4页/共5页]
柳萧勉强笑了笑,一转过身来神采就阴沉的骇人,握紧拳头走向柜台,对着那劈面掌柜的小声恨道:“枉我拿他当兄弟,却本来是满狗的主子!呸!自甘出错!”
张子清恹恹看他一眼:“爷莫开打趣了,就是借妾一百个胆量,妾那里敢腻了爷?”
那年羹尧一听,忙转头道:“柳兄你可不仗义,刚说好的,此次我请。”
年羹尧仿佛涓滴没感觉他话中的不当,照实相告道:“柳兄当年俄然分开了书院办大事去了,以是想必柳兄还不知,我在三十九年中了进士,现在托父兄之庇荫,在内阁任学士,今个是休假日,不成想倒也巧了竟赶上了柳兄。”
紫禁城九湾胡同一不大起眼的酒馆里,年羹尧和一头戴瓜皮小帽的男人对饮,那男人面相倒也斯文,不过眼神却时而划过与他形象不符的嗜血之色,倒像是长年在刀尖上舔血之人。猛啜一口酒后,那男人看着劈面人朗声笑道:“酒逢知己千杯少,今个遇见亮工乃我之幸事,痛快!”
年羹尧只得道:“那可说好,下次柳兄可千万得给兄弟这个脸面。”
年羹尧点点头,忽而又游移道:“柳兄也晓得,我喝点酒就喜好胡说八道,我今个……没胡说些甚么吧?”
四爷暗恨咬牙,却也念着她第二日起早没将她折腾起,兀自生了会闷气后,从她身高低来,扯过被子将两人盖上,闭眼睡觉。睡前却到底意不平的将她的脑袋搬到了他的硬邦邦胸膛上,不是不爱枕爷的胸吗,爷就偏让你枕,让你枕一早晨,叫你再惹爷不快。
夜晚,四爷歇在她这,耳鬓厮磨之际瞧她兴趣不高,不由得就有些不悦了,滚烫的唇沿着她柔滑的颈子向上逡巡,一起摸索到她微抿的唇角,唇与唇摩挲了一阵,蓦地开口含住,滚烫的舌尖就以不容置疑的强势抵入了牙关,卷了那柔嫩的香舌狠狠的咂摸了一番。
福晋接到老八那口儿的二次请柬时,真的是有些恶感了,好端端的日子不过整天见的瞎闹腾甚么来着?戒台寺?那但是位于京郊的马鞍山麓,来回折腾的怕就得一日,就算是要给太后献孝心,找个名誉大点的寺庙不就得了,那戒台寺在京都香火又不是顶盛的,路远不说还难走,真不明白那位怎的就挑中了这处,这不是纯折腾人吗?
柳萧刹时瞋目横眉,握了酒杯子仿佛要宣泄甚么,俄然不远处柜台上的掌柜的咳嗽了两声,那柳萧才勉强将情感压住,声音有些硬邦邦道:“亮工临时先喝着,我瞧这菜少了些,再去点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