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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看着,流珠心上一紧,感觉他那眼神儿愈发炽热,暗道不好。她微一咬唇,正欲借端起家,却被徐子期一把狠狠搂住,声音轻哑,低低说道:“别乱动了,二娘。”言及此处,毕竟这也是他头一回情窦初开,这青年心中也有些不大美意义,面上装着一派端庄,两颊却已染了含混绯色,口中则咬牙说道:“我每日都忍得辛苦,如果二娘何时能不幸我一回,我必定……必定会好好待二娘,让二娘……让二娘同我一样欢乐。”
徐子期一怔,而后哑然发笑,很有些玩味地看着面前的小娘子,随即低低说道:“好,那二娘便与我一言为定。待我班师返来,二娘就要全了我的这番苦愿。”
徐子期偏又凑了畴昔,与她亲热了一番,这才拜别。徐子期走以后,流珠抿着唇,低头望动手边灯盏当中那叠叠灯花,好一会儿以后才发觉本身竟是一向在笑,笑的时候也不知在胡想些甚么事儿,既忘了白日里是如何受了那傅辛一番摧辱,也忘了嵇氏子、邵氏女说了如何一番仇怨,只就如许,脑中空空位笑着,实在奇哉怪哉。
她自嘲似地摇了点头,又皱起眉来,逼着本身看了会儿帐本子,可不知为何,倏然间又走了神儿。这一回,流珠不由悄悄拍了下本身的脸颊,暗骂道:一把年纪了,竟还跟个思春少女似的,实在要不得。可敲打完本身以后,流珠又揉了揉本身愈发红润的脸儿,嘴角忍不住又翘了起来。
很久以后,男人总算依依不舍地分了开来,但眯着眼凝睇着她,好似还没满足似的。流珠则微微抚着胸口,喘匀气味,随即头倚在徐子期颈窝处,将连氏与加菲尔德之旧事,略去枝蔓细节,草草说了一遍,至于嵇庭、邵氏姐妹等,倒是只字未提。
可流珠却晓得这家伙有多闷骚,面上看着越是端庄,跟冰雪砌成、美玉雕就似的,好似凛然不能侵犯,可到了私底下,特别是在她的面前,这家伙底子就是个爱装模样的毛头小子,冰雪拂开以后,便是炽热身躯。
徐子期未曾出言,但目光凛寒,定定地直视着她。流珠心底微叹,对于面前男人为何表情不愉,心知而肚明,只不去提起,但放低了些姿势,纤纤玉指悄悄勾起他的大手,不住摩挲着、逗玩着,身子则半靠在男人胸膛间,温声道:“大哥儿又闹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