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政变[第3页/共3页]
听了这个动静,王衍之便皱起眉头,话中也带了几分迷惑:“今上圣体一贯安康,之前也从未听闻有甚么隐疾,如何就俄然驾崩了呢。”
论起来,当今皇上与靖边王还是一母所出的远亲兄弟,如果皇上有难,靖边王天然不会袖手旁观,先皇传位于今上,令靖边王过继给周彦焕的父亲便早有这方面的筹算。
帝都守备刘德顺冷冷的看着他道:“靖边王半夜集攀亲兵,企图谋反,还不快拿下!”
早朝时,礼部尚书公开在超堂上指责靖边王违制,不但随行带有上千护从,一起前呼后拥,堪比帝王出巡,吃穿用度也是多有违制。靖边王这么做,还真不是成心的,他土天子做惯了,一贯用度都是要最好的,哪还管违不违制。面对着朝臣的职责,靖边王火药筒子脾气,在朝堂上直接打得礼部尚书鼻血长流,后槽牙都脱落了几颗。自那日今后,只要早朝便有人蹦出来弹劾靖边王,到最后,竟要让他交出兵权,这的确是在戳他的肺管子!靖边王固然卤莽,但并不笨,他一看这个情势,哪另故意机修甚么府邸,次日早朝便提出要回封地奉养母妃。
靖边王想过很多种能够,可他就是没有想到天子会做得如许绝,幸亏他提早做了筹办,幸亏这帝都内另有他暗藏的暗卫。两方厮杀,靖边王在亲信的保护下,偷出了帝都城,顺道还处理了刘德顺。当他们逃回西北时,所带的一千多亲兵只余下不敷二百人,暗卫也折损了一半。背负谋逆大罪的靖边王已经无路可走,他只能造反了。
这两年在军中混迹,又得谭大勇提携,他们对于朝堂之事多少也有些体味,当今圣德天子即位堪堪两年,恰是年富力强的时候,如何就要变天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