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第046章 失去手指的人[第3页/共5页]

高绝瞧着那两道从脸谱中望出来的目光，一时有些入迷，侧耳聆听着那一把文雅动听的女声。

何当归持续说道：“当时，没有任何人把半年前产生的旧事，联络到面前的悲剧上面来，很多人还道，这五个长工恐怕是打赌欠下了巨额债款，被黑道上的人催讨才弄残的。我冷眼旁观，却瞧出了另一件分歧平常的事。”

高绝定定地看住何当归，诘问：“你故事开首的阿谁中年男人是不是他？奉告我，不要再打哑谜！”

高绝顿了一刻，将手收回来，把手中的东西递畴昔，低声说：“这个赔给你的，不过看你换了一身男装，已经用不到了。”

但是，她人微言轻，既不能劝说他们这些人辞去锦衣卫之职，又不能未卜先知地奉告他们，耿炳秀将来会生长为一个冷血魔头，他们都会遭到耿炳秀的毒害。该如何把心中的话奉告高绝，让他传达给段晓楼他们呢？即便现在甚么都不做，起码也该让他们对耿炳秀竖起心防，保持警戒。

何当归无辜地眨眨眼睛，惊奇地反问：“不晓得高大人丁中的‘他’指的是谁？小女子只是想讲个童年目睹的趣事，让大人听了以后回到都城也多一项谈资，免得别人怪大人木讷无趣。大人请不要随便牵强附会，在本朝诬告朝廷命官是大罪，要被鞭挞五十的。”

高绝冷静地接过来，然后说：“我是来告别的，我要去扬州办些事，不送你们回道观了。”

何当归话锋一转，俄然道：“那一日我被太善叫去拜见诸位，耿大人也曾跟我说过话，听着他仿佛是川蜀一带的口音？”

高绝神采一沉，连声诘问：“你说的这小我是耿大人？莫非你畴前熟谙他？你把话说清楚些！”

高绝冷哼一声，也望向身侧的青石，不知在想些甚么。

高绝黑着脸把荷包扔给她，她翻找半天找齐了十五个铜钱，转手递给裁缝店的伴计。何当归笑嘻嘻地留下一个黄色的脸谱，把荷包和其他的四个脸谱递给高绝，说：“这四个送给你，就算是感谢你帮我抬棺材的谢礼，请收下吧！我挑了半天呢，跟你很配！”刑讯逼供的时候带上这个，比你的冰块脸还吓人。

中间的真静被吓了一跳，何当归却不觉得忤，想一想说：“既然你要补偿，那就赔这个给我吧，喏，三文钱一个，五个一共是十五文――拿钱来！”说着晃晃手中的五颜六色的脸谱，伸手要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