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新年[第3页/共5页]

遂又一笑，便若不在乎般地改了话题：“要去给佳瑜夫人问安？”

“昭仪娘娘大安……”秋蝉忙一叩首，苏妤从她问安的话语中寻到了些许惊骇的颤意，蹙眉道：“出甚么事了？你起来讲。”

暗道一声好快，苏妤点头问她：“谢了么？”

“那你呢？”苏妤急道，“如是也被发觉了，本宫想体例调你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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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不着再平白搭上一条命。

宫宴的时候还是统统若常。苏妤粉饰着满心的迷惑和不安，还是见礼、也向娘舅和舅母问了安，却没问半句不该问的。

如是再去，不免被人瞧见；如若被人瞧见，她非得被群臣上本指责干政不成。

的确感觉这比在过门槛时摔一跤还要丢人。

只觉本身在对付这些事时比畴前得心应手了些，担忧还是担忧，却不至于整日的魂不守舍了。一场宫宴中都未有半分闪现，衔笑敬酒、或是饮下别人敬的酒，一颦一笑都将仪态保持得很好，看不出有甚么苦衷。

宫宴散后，天子去了绮黎宫。

苏妤颌首一哂，捧起酒杯来。自不是她不知珍惜身子，去成舒殿问安时天气尚早，比现在要和缓一些，原是筹算问完安再回到绮黎宫歇一歇、赴宴之时再加件衣服便是。可听了那一番话，苏家的事让她心生烦乱，总感觉在北风中才气复苏安静一些，便一向在宫中随便走着，以后就直接到了辉晟殿来。

苏妤一怔：“甚么？”

一旁就是佳瑜夫人，苏妤只作不见，毫不推让地就去了天子案边落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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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睹秋蝉眼圈一红，忍着没哭出来，欠身道：“奴婢也不知。前天奴婢和她都不当值，佳瑜夫人传了她去问话，可就再没见她返来。本日奴婢终究忍不住私底下问了，说是当日便赐死了……大抵……大抵是被佳瑜夫人发觉到了甚么……”

他模糊记得，客岁元日，走出绮黎宫时也看到了这些安然结，却未曾多留过心。本年又有，一共三个，客岁仿佛也是三个。不觉猎奇此中是否有甚特别含义，随便叫了个宫女来问，那宫女回道：“是昭仪娘娘亲手做的，叮咛挂在这里，奴婢也不知是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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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么？”苏妤陡有一惊，“如何回事？”

秋蝉回道：“佳瑜夫人有孕。”

“……”这一刻，就算是有万千苦衷也只好全然放下，头埋在天子怀里避开宫人们的视野。

“……”苏妤的心蓦地悬起来，声音都变得不稳，“陛下……臣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