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心疼[第2页/共5页]
水无尘负手站在原地凝神,一向混在人群中的秦叔上前,“公子,方才那人真是长平王?”
此时与水无尘对峙的面具男人嘲笑勾唇,不屑地看了眼水无尘,抬起手臂做了一个手势,身后俄然又跳出十多个手持长剑的黑衣部下。
两厢对峙,一触即发,围观的人纷繁后退,恐被涉及却又忍不住想要看热烈。
马车中,二人有一搭没一搭聊着,恰是投入时,马车缓缓愣住,内里传来喧闹声。
车夫赶快回道,“回公子,火线有人肇事,人太多将道给堵了。”
水无尘尚未开口,云月华倒是怒了,痛斥道,“说了多少回我不是你们甚么夫人,另有这琴师,琴是他的,他不肯卖便是无价之宝,你家主子怎可如此残暴,真当禹城是随便能够撒泼之地?”
“她何时拜别的?”萧子卿将药碗递回放在孤凡手中的托盘上,挑眉问。
“夫人息怒,主子他……”侍从的话未说完便被云月华愤怒推开。
“嘶……”萧子卿抬手摸上本身的肩,不谨慎碰到伤处,收回抽气声。
云月华倒是眼睛一亮,看热烈的心机来了,她在水无尘再次开口前,抢先道,“可贵有热烈看,我也去瞧瞧。”
素衣男人不为所动,一声不吭,只是紧紧蹙起眉,明显是疼的。
戴着面具的男人轻哼不语,伸手就要去抓云月华的手,被水无尘挡了归去。
水无尘蹙眉,低声轻咳着上前将云月华护在身后,“看公子的打扮,像是远道来的客人,只是本日这阵仗实在过了,我瞧这位琴师也不敢获咎您如许的大人物。”
见她朝着倒地的素衣琴师走去,水无尘上前拦住,对她安抚地点了点头后,亲身哈腰将琴师扶起,部下认识地握住琴师的手腕,半晌后若无其事松开,轻声道,“先生受委曲了。”
“中间这部属倒是个可塑之才,晓得识时务者为豪杰的事理,禹城是苍禹的地界儿,这里不是辰国,中间该懂甚么叫入乡顺俗,毕竟长平王高贵的身份在这里不好使。”水无尘端倪微挑,面含警告。
萧子卿?
昨夜他只与她说让她共同就成,她到底是明白他的,即便不晓得他接下来的打算,却能提早帮他做些事。
戴面具的男人似是怒极,抬起手又挥出长鞭,鞭子落在那人肩上,肥胖的身躯接受不住力道,蓦地被挥倒在地,素衣上又是一道血痕,而琴师还是紧紧抱动手中的琴不放手。
素衣琴师点了点头,冷静跟着她拜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