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赌注[第4页/共4页]
傅月明接畴昔,却见是一方大红描金的封贴,展开来看了一回,见只是些礼尚来往的平常言语,落款是焕春斋仆人,却没写名姓,不由说道:“这也是个怪人,又不识得他,写帖子连个名儿也不留的。”又看那笔迹甚是陌生,并非季秋阳的文笔,便觉无趣。
傅月明浅浅一笑,说道:“我才同先生提及,我用外头的脂粉易起疹子。焕春斋就打发人送了这些脂粉过来,这未免过于偶合。再者,我同那位焕春斋仆人又不了解,他怎会特特的造这些脂粉与我?先生若说此事同先生无干,那我是不信的。先生还是实对我说了罢,那焕春斋同先生到底是甚么干系?先生处心积虑到我家来,究竟是何目标?先生若不对我实话实说,那我今儿就去回了父亲,撤了先生这西宾之职,今后也再不准先生上门!”
陈杏娘见他怔了,嘲笑了两声,说道:“别把算盘打得忒好了,也许人家老早就订了亲呢?你们还在这里做黄粱好梦呢!”傅沐槐有些讪讪的,说道:“我倒有甚么算盘好打呢。”陈杏娘说道:“你同我说这话,不是想月儿的账?甚么答报恩典,心有不安,你令人去刺探那人的秘闻,可不就是想月儿的婚事么?我奉告你,月儿将来的夫婿,必是要有功名荣身的。不然,任凭他是甚么人家,我定然不允!”傅沐槐夙来是个宠妻惧内的,目睹娘子杏眼圆睁,薄面含嗔,赶紧安抚,又亲手倒了盏茶赔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