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第81章 海誓山盟不过如此[第1页/共3页]

他放开夏绫，起家，从柜子里取出一样东西。

很苦涩的味道，沿着喉管一起炙烤，深切肺腑的痛苦。她怕极了，猖獗地挣扎，试图摆脱他的钳制，他却将满身的重量压到她身上，如一座沉重的山，让她不得转动。他铁灰色马甲上的鎏金扣子，隔着她身上一层薄薄的丝质罩衫，重重地硌着她的皮肤，她朦昏黄胧地只感觉好痛，但比起被强灌的那瓶药来，这点痛苦已经不算甚么。

他的话一字一字，如重锤敲击在她的心上。这是他彻夜第二次对她说，叶星绫，你又算甚么东西？本来，落空了“夏绫”这个名字和皮郛，在他眼里，她甚么都不是。

裴子衡拿着它回到夏绫床前，腔调很轻柔：“喝了这个，这辈子你都骂不了人了，谁叫你冲犯了不该冲犯的人？成为哑巴，是不是很公允？”

裴子衡在床边悄悄地看她折腾，待她垂垂有力，动静小下去，才暖和开口：“不错的体验，喜好么？”说着，还笑了笑。阴暗的灯光将他高大的身影投在支离破裂的床幔上，就像暗夜中，冬眠着赏识猎物病笃挣扎的庞大恶魔。

裴子衡仍然捏着她的下颌不放手，不知过了多久，直到确认那瓶药已经完整流入她的胃里，他才缓缓地放开她，站起家，将空掉的玻璃瓶抛到地上。

不管她如何想要回避，那瓶药还是一滴不剩地灌入口中。

“现在晓得怕了？”俯身，他腔调低柔地问她，“你有胆量那样骂人，如何没胆量本身尝尝，陪人上床，当个贱，货……你该尝尝那滋味的，不是么。”

听她提到“夏绫”这两个字时，裴子衡的眼中有顷刻痛苦，但是很快规复刻毒：“叶星绫，我说过，你会为本身的言行遭到经验的。”

当时候，她用手指悄悄抚过铜锁上的陈腐篆字，可，你如果找不到我，该如何办呢。

她睁大眼睛，看清那是一支玻璃管，内里装着小半瓶茶青色液体。

裴子衡单手捏开她的嘴，将那瓶茶青色哑药缓缓倒出来。

“但是，”她哀思地看他，“如果不算卖，身，又算是甚么呢。”

裴子衡望着她红色丝质罩衫下小巧的身材，目光渐深。

他的行动顿了一下，然后，把她的头扳过来。

夏绫哀思地望着他，眼中有薄薄的水雾满盈，裴子衡，我已经落空了你，如果再落空歌声，我还剩下甚么？

裴子衡，你到底爱的是甚么？

自始至终，他的视野都没有分开过她的身材，带着毫不粉饰的侵犯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