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祭祀[第2页/共4页]

“你倒是更加贪玩了。”我看看她，笑了一下，“还不快去给我倒杯茶。”

我吃得差未几，叫上阿桃端了些果品到侧厅坐着，不一会金桐也过来了，“二蜜斯本来在这里，夫人刚才还问起呢。”

“哎，晓得了。”阿桃笑着去倒茶，“方才汪家派人来接表少爷，他在前院又哭又闹不肯归去，说归去免不得又要被打。”

“我娘找我有事？”我吃饱了懒得动，半躺在榻上。阿桃搬了个小蹬给她坐。

父亲先是点上了一炷香，在案桌钱烧了三堆钱纸，然后鞠躬一拜，世人也跟拜。然后祠堂门口有人放了一串鞭炮，以后有人喊“请白叟咯”，便有人往里传贡品，有人递给我我，我再递给姐姐，姐姐给娘，然后由父亲摆上案桌，先是些糕点果子，以后是整只做的鸡鸭鱼，上面还盖了红红的福字剪纸。最后上的是三碗堆得高高的白米饭，父亲摆在左中右三个位置，将一支筷子直直地插入米饭中立者，嘴里嘀咕着“白叟家吃好”，然后到了三杯酒，泼在方才左中右三堆纸钱灰烬旁，统统伏贴，有司仪喊“施礼”，世人便随父亲膜拜，三拜乃起，以后屋外又放了一串鞭炮，世人才一次上香退出祠堂。

姐姐在看书，见我出来便放动手里的书，“娘去厨房监督祭奠用的贡品了。”

她嘿嘿一笑，站到我中间说：“前院表少爷发酒疯我去了看了一下，没想到蜜斯这么快就醒了。”

“甚么热烈？值得他们都跑畴昔看。”

早晨祭奠开端了，父亲带着世人站到祠堂里，母亲在父亲左边，罗恒在父亲右下，我和姐姐站在父亲前面，在前面便是晌午见过的那些本姓人，皆按辈分站了，祠堂以外是一些面子的婆子丫头和管事们，几十号人站了一片，祠堂却鸦雀无声。

父亲看了看他，脸先是沉了一下，没说话喝了杯里的酒，“现在可还在上学？”

“没甚么事，觉得二蜜斯又调皮玩去了。”金桐坐下，从腰间取动手帕握在手里。

娘正在这时候出去，见着我们如许笑笑说：“你姐妹两说甚么梯己话呢？”

“那好吧。”他游移了一下端起了酒杯。

发酒疯有甚么都雅的，真是大惊小怪的，我如许想着没说话，阿桃从内里就跑了出去，“蜜斯已经醒了啊？”

和我喝完，他又端起酒杯去给母亲，姐姐，哥哥敬酒，看着他不时和人说几句话，再也不像之前那般严峻，拘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