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2|141.1[第2页/共4页]

“好。”纪彦均抬手，取下小毛巾，蹲到闻青、衡衡跟前，拉过衡衡的小肉手，细心谙练地擦了擦，又给他抹了一把脸，方才油污污的胖面庞，现在白嫩洁净，分外肉乎，纪彦均拍了一下他的小屁股说：“起来，去玩吧。”

“以是，现在罚你以身赔偿。”纪彦均俄然把闻青抱起来，闻青前提反射地搂住纪彦均的脖子：“纪彦均，你个地痞！”

闻青赶紧示好地搂着他的胳膊，像之前那样摇着说：“好了好了，别活力嘛，跟你开个打趣罢了。”

“明天去和苏大爷学下象棋，衡衡，你不是想要下象棋吗？”

纪彦均笑着在厨房筹办晚餐。

“下午我去捉蛐蛐。”

“衡衡，你的手……”闻青说。

纪彦均、姚世玲、闻亮、闻朋管收成豆子的事情，闻青烧水、送水、看书、看衡衡，她连饭都不消做，到饭点时，纪彦均会提早返来，唯恐累着闻青了。

“不归去不可吗？”二炮说。

“好吧。”闻青只好临时疏忽衡衡。

“嗯。”

“好。”

“……”

“彦均，把衡衡的小毛巾拿过来一下。”闻青蹲在小水盆中间，边给衡衡洗小手边说。

“衡衡妈，衡衡在家吗？”

纪彦均拖地：“跑着玩呗。”

闻青仰躺着：“啊，好想小胖球。”

“好。”闻青和顺地笑，转头看向纪彦均，却见纪彦均仿佛在沉浸某种回想中，并没有听到本身的喊声。

闻青未说完，纪彦均伸手捂住她的嘴，面色一正：“别胡说。”

“那妈妈，我、我要吃大饺子。”

“妒忌了？”纪彦均笑着问。

“另有我呢。”纪彦均拍了折她的手。

“之前，你不是问我那天在想谁吗？”纪彦均又提起前几天失神的事儿。

“你是你，儿子是儿子，不一样的。”闻青说。

“想我甚么？”

“胡说八道。”纪彦均也笑。

“……”

纪彦均笑：“衡衡妈，如何了？”

衡衡小肉手拽着纪彦均的手指问：“爸爸，我们明天再走，行不可？”

“以是，我们该干吗干吗。”纪彦均说。

“走，让他吃好了再洗，一个男孩，没那么娇气的。”纪彦均搂着闻青进厨房，端饺子。

衡衡来到院门口说：“妈妈，我在姥姥家住两天，嗯、嗯，跟乐乐、二炮、小刀玩。”

纪彦均微微侧首，吻了吻她的唇：“嗯，想回。”

“他是我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