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第4页/共4页]
怜雁松了一口气,幸亏不消像奉侍俭哥儿那样奉侍赵彦清。
赵彦清嗯了一声。
见赵彦清沾了沾墨后又低头写起来,怜雁谨慎翼翼问道:“侯爷是在写折子吗?”
怜雁脑中空缺一片,没能从这骤变中反应过来,一向到赵彦清抱着她进了西次间放在榻上,她才蓦地回神,惊呼道:“侯爷,我还没洗漱!”
怜雁奉侍俭哥儿睡下后,特地找朱兰说了会儿话,“此后这淳化斋里可要你多担待些了。”
半晌后,赵彦清像是感喟般道:“太子之位不成能永久空着,立储是迟早的,我不过是人云亦云,拥戴几句,免得被人当靶子使。”
赵彦清抬笔来沾墨,却见怜雁部下的砚台里独一浅浅的一滩墨水,瞥一眼她的瘦胳膊,从她手中拿过墨锭,缓慢磨了几圈,很快砚台里就的墨水就快溢出来了。
赵彦清似是看出了甚么,问道:“你很严峻?”
怜雁卷了袖子,中规中矩地磨起墨,她也不敢做旁的,奉侍俭哥儿时的机警劲儿也早没了,亦步亦趋地按着赵彦清的叮咛做,而赵彦清则自顾自写着东西,一时候屋子里温馨得很。
赵彦清漱完口,怜雁还踌躇着要不要帮他擦脸,他已拿过帕子本身擦了洁净。
怜雁环顾周边,也不见常文常武的人影,想了想,还是走了出来,打好水又搅了帕子。
赵彦清也没多说,写完了折子后,就收了笔墨走出版房。
怜雁抽了抽手,没能抽出来,唤了声,“侯爷……”
这能同奉侍俭哥儿一样吗?怜雁冷静腹诽,嘴上则道:“刚来这儿,一时没风俗,下回会记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