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 漫长的夜[第1页/共4页]

“嘿，你还做鬼脸！”程梓明钻进被窝，伸手去挠周一诺的腰侧，“叫你笑话我！”

“哼，休想转移话题，你还没有答复我的题目，爷爷甚么级别？将军么？”

程梓明笑出声来，“如何还记得这事？看来是我刚才没用尽尽力。”

三月尾的夜里还是有些冷，担忧周一诺着凉，程梓明从柜子里抱出一条毯子，搭在被子上。躺在里侧的周一诺缓身坐起，将薄毯铺好，露在氛围中的肩背和前胸却让程梓明皱了眉头，“从速躺好，谨慎感冒。”

“比前次摸着肉多了些，”说着说着，程梓明又摸了两把，“挺好的，我感觉你本来有点偏瘦。”

周一诺喘着气，偷偷睁眼看他。

“渴了吧？我去给你倒水，你先坐会。”揉了揉周一诺的头发，程梓明下楼去厨房打水。

周一诺不觉得然，嘟着嘴看他，“你本身还光着身子呢。”

“啊？胖了吗？”女孩子都一样，一说到胖，神采立马变得很丢脸。

周一诺指着书厨里的相框，“看你小时候的照片，小时候还算清秀，挺白的。”

程梓明从背后抱住周一诺，弯着腰，把脑袋搁在她肩膀上，“这张仿佛是中考完的暑假，小宇给我照的，说是庆贺毕业，我当时候多胖。”

周一诺重新吻上了他，手掌抚摩着他满背的汗意。

书厨的玻璃上映下了两人的投影，周一诺端着水杯慢悠悠地喝水，一边和程梓明闲谈，一边看他存的书。藏书与他的脾气非常贴合，大多都是军队相干的读物杂志，比如兵器知识、军事六合，另有畴前的旧教诲书，比如华师一附中的理综高考习题册。

“嗯，中将，”被周一诺的长发扫到脸，程梓明帮她拨弄好头发，“这很首要吗？”

将事情反过来推算，周一诺又有些担忧，“啊，那爷爷会不会感觉我小门小户，攀附不上你？朱门大师不是都讲究门当户对强强结合吗？你们家会不会为了获得政治好处，让你把我踹了，让你去跟另一个红三代的女孩子结婚？”

程梓明笑弯了眼，“哦？本来你喜好看小黄文？”

“还没用尽尽力？”白了他一眼，几乎被撞散架的周一诺嘴角直抽抽，“我还一向天真的觉得，小黄文里写的那些女人****得下不去床，全都是哄人的。”

十点半，平常这个时候，两人还在千里以外讲电话。固然窗外还是一样乌黑的夜，床头还是还是暖黄的光，但在不太宽广的小床上，两颗相爱的心第一次一起坦诚面对初春的寒夜。